萧夙朝眸光微闪,毫不犹豫地握住她冰凉的手:“那就好办了,朕的修为足以能把你的灵根复原,咱们现在就试试。”他掌心腾起金色的灵力光芒,如同一轮小太阳,驱散了寝殿内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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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的人儿望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无尽的感动。这一刻,生死似乎不再可怕,因为她知道,无论何时何地,总有一个人会为她披荆斩棘,哪怕与全世界为敌。
幽冥之气翻涌的密室中,澹台凝霜的身形在虚空中扭曲溃散,最终化作一缕半透明的魂魄。令人惊异的是,她鬼魂形态的心脏位置,竟嵌着一块菱形的石头,泛着微弱的幽光,表面裂痕纵横交错,灵力如风中残烛般摇曳不定。她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好。”
萧夙朝神色凝重,掌心泛起莹白的灵光,缓缓按在那块灵石之上。灵力如涓涓细流注入灵石,澹台凝霜周身的灵纹开始复苏,破碎的灵根在灵力的滋养下,如同枯木逢春般逐渐修复。
“忘川河的石头”萧夙朝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忘川河底的灵石,每一块都凝聚着无数亡魂的执念,蕴含着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却也带着无尽的怨气与哀伤。
当澹台凝霜重新化为人形的瞬间,她突然强行运转灵力,一道璀璨的光芒冲天而起。远在天界的天元鼎剧烈震颤,磅礴的灵力如江河倒灌般涌入她的体内。然而,即便如此,她仍显得意犹未尽,纤细的手臂勾住萧夙朝的脖颈,朱唇轻启,带着几分娇嗔与不甘:“才一半。”她的眼眸中流转着魅惑的光彩,似是在诉说着未尽的渴望与野心。
烛火在鎏金兽纹灯台里明明灭灭,萧夙朝抬手抚去她鬓边凌乱的丝,指尖残留着方才渡灵时若有似无的凉意。见她苍白的脸颊泛起些许血色,紧绷的眉眼终于舒缓开来:“能夺回半数灵力已属不易。”他的声音裹着夜色般的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时辰不早了,明日世家贵女们要来晨昏定省,午间还得去御书房,见证朕给谢砚之与祁司礼赐婚的旨意。”
澹台凝霜突然搂住他的腰,丝绸寝衣下的身躯还有些颤。她将脸埋进他胸前,间萦绕的雪松香混着忘川灵石特有的冷冽气息:“不要要抱抱。”尾音拖得绵长,像只讨要零嘴的幼兽,哪里还有半分夺灵时的凌厉模样。素白指尖无意识揪着他的衣襟,方才强撑的气势全然褪去,露出几分劫后余生的脆弱。
萧夙朝低笑一声,长臂环住她单薄的脊背。玄色衣袍落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掌心传来的温度顺着心口蔓延:“好,抱着睡。”鎏金帐幔缓缓垂下,烛火在锦缎上投下细碎光晕,映着榻上相拥的身影,将夜色染成一片缱绻。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锦被上投下斑驳碎影。澹台凝霜蜷缩在萧夙朝怀中,顶蹭着他下颌,绸缎般的长散落枕畔。她的指尖无意识绕着他衣襟上的盘扣,声音裹着层水雾般的软糯:“老公~”尾音轻轻上扬,像是撒着娇要将人的心揉碎。
怀中的人低笑出声,胸腔震动带着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尖。萧夙朝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将她又往怀里带了带,玄色衣袖垂落,半掩住她泛红的耳尖:“嗯?”这个字裹着喉间溢出的轻笑,尾调带着几分纵容的沙哑,像是裹着蜜糖的丝线,轻轻缠住了她的心神。鎏金帐幔随着穿堂风轻晃,将一室缱绻都笼进了朦胧的月色里。
殿内的更漏声轻响,萧夙朝静静等着怀中人的下文,温热呼吸拂过顶却再没了动静。他垂眸望去,只见澹台凝霜睫毛微颤,呼吸绵长而均匀,巴掌大的小脸浸在月光里,像是覆了层柔雾,早不知何时坠入了梦乡。方才还缠着要抱的人,此刻双腿无意识夹住他腰侧的云纹软枕,锦缎面料被压得褶皱深陷。
"小没良心的。"萧夙朝无奈地笑叹,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进她膝弯,试图抽出变形的枕头。指尖刚触到软垫,怀中的人突然不安地哼唧一声,纤细手臂本能地环住他脖颈,整个人像无尾熊般往他怀里钻,温热的呼吸扫过锁骨,惊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月光攀上他眼底的温柔,萧夙朝动作瞬间僵住。看着她无意识蹭过来的脸庞,方才佯装嗔怪的语气化作绕指柔。他放弃抽回枕头,反而将她搂得更紧,掌心顺着她后背轻轻安抚,玄色衣袍裹住两人的身影,在摇曳的烛火里投下交叠的剪影。窗外夜风卷起梧桐叶沙沙作响,却扰不乱榻上相拥而眠的静谧。
鎏金漏壶滴下最后一滴晨露,熹微晨光透过鲛绡帐纱,在床榻间织就一层朦胧的金网。澹台凝霜睫羽轻颤,率先从沉睡中苏醒。她支起身子,青丝如瀑垂落肩头,纤白指尖无意识抚过萧夙朝胸前绣着暗纹的衣襟,声音裹着晨雾般的慵懒:"陨哥哥早。"
怀中的人纹丝未动,长睫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萧夙朝实则早已清醒,却贪恋这难得的温存,故意屏息凝神装睡。澹台凝霜唇角勾起狡黠弧度,俯身时间雪松香若有似无地散开,朱唇轻轻落在他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吻带着温热的气息。
她支起下颌凝视着那张清俊面容,凤眸中流转着促狭笑意,指尖无意识在他心口画着圈,心底已然生出鬼主意。"落霜。"她压低声音朝殿外唤道,尾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娇蛮,"进来把陛下的朱笔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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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帘外传来轻咳声,落霜抱着鎏金妆奁的手微微一抖,绣着并蒂莲的帕子险些滑落:"娘娘,这、这可是欺君之罪"声音里满是无奈与担忧,却也藏着几分对自家主子任性举动的纵容。晨光漫过窗棂,将寝殿里的旖旎染上一层俏皮的色彩。
晨光将帐幔染成蜜色,澹台凝霜指尖绕着萧夙朝胸前的盘扣,眼波流转间尽是恃宠而骄的狡黠:"他舍不得怪我。"尾音轻扬,带着笃定的娇蛮,仿佛将帝王的偏爱视作掌中之物。
落霜抱着朱笔的手攥得白,绣鞋在青砖上碾出细微声响:"陛下舍得罚奴。"声音里带着哭腔,想起往日御书房里铁面无私的帝王,脊梁骨不由得泛起凉意。
"行了,你下去吧。"澹台凝霜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凤眸却始终黏在萧夙朝脸上,指尖划过他衣襟的动作愈肆意。话音未落,落霜如蒙大赦,福了福身便小跑着退下,裙裾扫过门槛的声响惊起檐下铜铃轻晃。
帐中重归静谧,澹台凝霜指尖顺着萧夙朝紧实的腰线缓缓下移,指甲在玄色锦缎上划出若有似无的痒意。她俯下身时青丝垂落如帘,将两人的身影笼罩在私密的小天地里:"这副皮囊暖床倒是不错。"呢喃着嗔怪的话语,红唇却毫不留情地吻上他暴露的喉结,舌尖轻轻扫过凸起的弧度,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殿外初升的太阳将窗纸染得透亮,却照不穿这方锦帐里暗涌的旖旎。
鲛绡帐内沉香袅袅,澹台凝霜见萧夙朝仍阖目装睡,索性蜷起身子抱住他精瘦的手臂。莹白指尖捏着他袖口金线绣的瑞兽,脸颊不住蹭着他小臂,声音娇软得像糯米团子:"老公~人家无聊嘛。"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蜜糖般的黏腻,睫毛扑闪间满是委屈。
忽然,环在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将她整个人狠狠揉进怀里。萧夙朝睁开眼时,墨色瞳孔里翻涌着灼热的暗芒,喉间溢出的嗓音沙哑得能滴出蜜:"醒了醒了,大早上的闹什么闹?"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下颌,薄唇几乎要贴上她颤抖的睫毛,"勾的朕只想把你吃了。"
澹台凝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轻颤,却又立刻仰起脸,眼尾泛起绯色桃花:"人家就是想闹嘛。"指尖顺着他喉结往下滑,故意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他,像只偷腥得逞的猫儿。
萧夙朝喉结滚动,翻身将人压在软枕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昨天晚上睡的舒服吗?"掌心摩挲着她腰间细软的肌肤,带着蛊惑的意味。晨光穿透帐幔,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镀了层暧昧的金边,将满室旖旎都酿成了化不开的甜。
澹台凝霜仰起脸,眼尾的胭脂红与颊边红晕融为一体,在晨光里泛着水润的光泽。她伸手勾住萧夙朝的脖颈,将他往下拉了拉,鼻尖几乎要碰上:"舒服。"吐字间温热的气息扫过他唇角,带着得逞的娇憨。
萧夙朝低笑着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故意板起脸:"朕快让你折腾死了。"指尖抚过她昨夜压出褶皱的被褥,语气里却藏不住纵容,"大半夜抱着朕的胳膊当枕头,踢被子还专往朕身上卷,闹得朕头大。"说罢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力道却轻得像羽毛拂过。
澹台凝霜非但不恼,反而往他怀里拱得更紧,青丝散落在他胸膛,间雪松香混着被褥的暖香。她仰起湿漉漉的眼睛,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那是陨哥哥宠的好。"手指在他心口画着圈,尾音拖得绵长,"若不是陨哥哥事事依着我,我哪敢这般放肆?"
殿外传来宫人们细碎的脚步声,却惊不破这方锦帐里的缱绻。萧夙朝望着怀中理直气壮撒娇的人,终究忍不住低头,将那抹狡黠的笑意吻进唇齿间,晨光顺着帐幔缝隙流淌进来,将缠绵的身影镀上一层朦胧的金纱。
晨光在锦帐上流淌成河,萧夙朝扣住她后脑的手骤然收紧,滚烫的吻如同骤雨倾盆落下。澹台凝霜被吻得双腿软,指尖死死攥着他的衣襟,琉璃般的眼眸氤氲起水光,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直到她的呼吸变得凌乱急促,苍白的指尖无力地捶打他的肩膀,萧夙朝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残喘间,澹台凝霜望着眼前男人眼底翻涌的暗潮,嫣红的唇瓣微张,还沾着水光:"陨哥哥"尾音未落,就被萧夙朝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按住。
"哪来的胆子撒娇?"萧夙朝的声音裹着沙哑的蛊惑,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若换成旁人,但凡敢有折腾朕的念头"他故意停顿,眼尾微挑,带着帝王独有的威压,"早被朕唤来侍卫,拖去午门斩了。"
澹台凝霜却突然轻笑出声,整个人像只慵懒的猫儿般挂在他身上,指尖绕着他束的玉冠流苏:"人家就是想闹,就是想撒娇嘛。"凤眸微眯,眼底藏着狡黠的光,"再说,陨哥哥舍得让别的女人靠近?"她故意凑近,在他耳畔呵出温热的气息,"陛下的龙榻,可只有我能睡。"
萧夙朝喉结滚动,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人揉进骨血里:"就仗着朕爱你。"声音里满是无奈的宠溺,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澹台凝霜仰起脸,眉眼弯弯,绽放出比朝阳更明艳的笑:"嘿嘿。"她将脸埋进他温热的胸膛,听着那有力的心跳,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余彼此缠绵的呼吸,在晨光里织就最温柔的情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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