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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赐婚婚书(第1页)

鎏金兽门环轻叩,江陌残垂眸守在雕花门外,清越嗓音穿透鲛绡帐幔:"陛下,摄政王差人来报说……"

"让顾修寒闭嘴!"澹台凝霜猛地从萧夙朝怀中支起身子,青丝如瀑倾泻在绯色寝衣上,凤眸里翻涌着不满的雾气,"陨哥哥是我的,谁都不许抢!"指尖狠狠揪住他的衣襟,仿佛在宣誓主权。

萧夙朝低笑着弹了下她泛红的鼻尖,帝王威仪却在眼底流转:"胡闹。"他将散落的碎别到她耳后,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是军国政务。再敢任性,当心朕拿戒尺打你手心。"转头望向门外,沉声道,"江陌残,你接着说。"

"摄政王差人来报,"江陌残喉结微动,压下眼底笑意,"摄政王妃有孕五周,摄政王恳请今日罢朝,专心陪伴王妃。"

话音未落,萧夙朝已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下颌抵在她顶:"今日罢朝。"他指尖轻抚着她腰间的软肉,声音裹着蜜糖般的宠溺,"朕要陪皇后。江陌残,按例赏赐,就说恭喜皇后又能当姨母了。"

"陨哥哥真的一整天都陪我?"澹台凝霜仰起脸,湿漉漉的眼眸盛满期待,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再急也得等片刻。"萧夙朝轻咬她耳垂,眼底闪过狡黠,"江陌残,把今日奏折悉数送往摄政王府。"他故意拖长尾音,"告诉顾修寒,天黑前必须批完呈上来。"

"喏。"江陌残躬身领命,转身时唇角止不住上扬。隔着宫墙,他仿佛已经看到摄政王接到旨意时,那张比墨玉更黑的俊脸——陛下这般宠妻无度,可怜的顾大人怕是要抱着奏折,在爱妻与公务间左右为难了。

晨光漫过雕花窗棂,在萧夙朝玄色衣襟上流淌成金。澹台凝霜蜷在他怀中,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胸口的盘龙刺绣,突然仰起脸,凤眸里盛满狡黠与期待:"陨哥哥,若是人家也有孕了,陨哥哥会如何?"尾音带着若有似无的颤意,像春日里掠过湖面的柳絮。

萧夙朝动作微顿,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细腻的脸颊,喉间溢出低沉轻笑:"朕的四皇子?"他故意拖长尾音,眼底笑意漫成星河,拇指轻轻描摹着她嫣红的唇形。

"也有可能是帝姬呢。"澹台凝霜歪着头,间玉簪轻晃,流苏扫过他手背,带来酥麻的痒意。她忽然凑近,温热呼吸喷洒在他耳畔,"像棠棠锦年那样粉雕玉琢的小公主。"

萧夙朝将人狠狠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顶,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宠溺:"朕倒盼着是皇子。"他指尖穿过她青丝,语气半真半假,"正好丢给尊曜、恪礼、翊儿他们带,省得朕操心。"话音一转,掌心覆上她平坦小腹,"若是帝姬"尾调陡然变得温柔缱绻,"朕可要捧在手心护二十多年。若日后像你这般会撒娇,偏偏遇不到疼她的夫婿"他轻叹一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朕怕是要心疼得整宿整宿睡不着。"

说罢,他忽然收紧手臂,将她禁锢在怀中:"乖,咱们不生了。"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垂,"有你一个小祖宗,朕这辈子就足够了。"殿外传来宫人们细碎的脚步声,却惊不破这方锦帐里流淌的柔情蜜意。

摄政王府的沉香袅袅升腾,却掩不住主位上翻涌的怒意。顾修寒捏着白玉茶盏的指节泛白,"砰"地一声,茶盏在青砖上碎成晶莹的雪片,滚烫的茶水溅湿了玄色蟒纹衣摆。他抬眸望向阶下跪着的江陌残,眼底翻涌着暗潮:"他的意思是让本王替他处理政务,他陪皇后?"

江陌残垂眸盯着青砖裂缝,脊背绷得笔直:"正是。陛下口谕,天黑前需将奏折悉数批完。"

"有没有搞错!"顾修寒猛地起身,蟒纹袍袖扫落案上狼毫,墨汁在宣纸上晕染成狰狞的墨团,"王妃才有身孕,他倒好,迫不及待把如山的政务一股脑儿塞过来?当真以为本王是他的!"

话音未落,一道粉色身影跌跌撞撞冲进厅堂。四岁的顾阅锦绣着金线蝴蝶的裙摆沾着草屑,琥珀色眼眸里盛着担忧,肉乎乎的小手抓住父亲破损的袖口:"父王!"

顾修寒周身戾气瞬间消散,蹲下身将女儿搂进怀里,染着碎瓷划伤的手掌藏在身后:"嗯?怎么了?"

"手疼不疼啊?"小郡主踮着脚去够他的手,间金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我看见你摔杯子了!"

"不疼,没事。"顾修寒低头蹭了蹭女儿柔软的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你跑这么急做什么?"

"太子哥哥身边的小顺子来了!"顾阅锦眼睛亮晶晶的,晃着父亲的胳膊,"说要带我进宫找糖糖、年年玩!"

顾修寒脸色陡然一沉,抬头望向江陌残时,眼底已凝着寒霜:"秦灼!为何萧尊曜身边的下人进王府,不先求见本王,反而径直去找郡主?"

江陌残脊背瞬间绷成一张满弓,叩的力道在青砖上出闷响:"王爷慎言!太子乃陛下钦定储君,此事或许只是误会"厅内气氛骤然凝固,唯有小郡主懵懂的笑声,像春日暖阳般刺破了剑拔弩张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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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槅扇被推开的声响惊起檐下白鸽,叶望舒提着绣满并蒂莲的月白裙裾款步而入,腕间羊脂玉镯相撞出清泠声响。她望着满地碎瓷微微蹙眉,转而朝女儿绽开温柔笑意:"阅锦,过来换身衣裳,母妃带你进宫。"

顾修寒攥着染血的帕子猛地转身,墨色衣袍带起凌厉的风:"你进宫干嘛?"话音未落,心口又泛起阵阵钝痛——既是为陛下的"甩锅",也是为妻子满心满眼只有姐姐的模样。

叶望舒弯腰替女儿整理歪斜的饰,指尖掠过顾阅锦粉嫩的脸颊:"去找我姐姐玩。"语气理所当然得仿佛这才是今日头等大事。

"你要是把黏着澹台凝霜的一半精力放到我身上该有多好。"顾修寒突然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与无奈,玄色蟒纹靴碾过地上的瓷片,出细碎的脆响。

叶望舒终于抬眸,秋水般的眼眸泛起涟漪:"那不一样,那是我姐姐。"她起身时广袖轻扬,裙裾扫过满地狼藉,"自小我们就睡在一张榻上,她护着我长大"

"她又不姓叶!"顾修寒脱口而出的话语惊飞了梁间燕雀。话一出口便知不妥,可胸腔里翻涌的酸涩早已不受控制。

叶望舒神色瞬间冷下来,腕间玉镯随着动作出一声清响:"顾修寒——跪下。"声音虽轻,却带着多年主母的威严。雕花窗外的日光突然暗了暗,似是连老天都在屏息看着这对夫妻的对峙。

江陌残垂眸盯着青砖缝隙里的瓷片碎渣,喉结滚动着将这暗潮汹涌的一幕刻进心底。待叶望舒落完顾修寒,他适时上前半步,玄色劲装在穿堂风中微微鼓动:"王妃,臣还有要事需即刻回宫复命。"余光瞥见顾修寒铁青的脸色,语气不自觉带上几分幸灾乐祸,"皇后娘娘那边,众世家贵女夫人已在椒房殿候着请安,您若是想与娘娘多叙旧,还需尽早动身。"

叶望舒指尖轻抚过女儿柔软的顶,闻言抬眸,月白裙裾扫过满地狼藉:"嗯,婳姝送送江统领。"她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拂柳,却暗含不容置疑的命令。廊下应声转出个青衣丫鬟,捧着鎏金手炉福了福身,而主位上的顾修寒攥紧扶手,指节泛白如霜,眼底翻涌的醋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江陌残退出王府时,檐角铜铃被风撞出清响。他按了按怀中密折,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待回了宫,有好戏奏与陛下听了。

椒房殿内鲛绡帐幔半垂,鎏金兽炉中龙涎香萦绕成雾。萧夙朝将澹台凝霜困在软垫与自己胸膛之间,指腹摩挲着她颈间细腻的肌肤,突然低头在锁骨处落下灼热一吻,留下嫣红印记。就在这旖旎时刻,殿外传来江陌残清越的嗓音:"陛下,请容臣禀。"

"说。"萧夙朝含糊应道,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垂,另一只手顺着她腰肢缓缓下移。怀中的人轻颤着想要推开他,却被搂得更紧,锦缎寝衣滑落肩头,露出大片莹白。

江陌残垂眸盯着青砖缝隙,竭力忽视帐内暧昧声响:"摄政王说,皇后娘娘不姓叶,何必独占摄政王妃的心。"话音未落,殿内骤然一静,唯有鎏金漏壶的滴水声愈清晰。

萧夙朝修长手指突然收紧,把玩着澹台凝霜垂落的青丝,掌心却在她大腿上游移,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暗芒:"威远候、镇国将军、时阁主、药王谷谷主到哪了?"声音低沉得像是暴风雨前的闷雷。

"已在御书房候驾。"江陌残瞥见自家陛下意有所指地捏了捏皇后的腰,喉结不自觉滚动。萧夙朝突然起身,玄色衣袍带起一阵风,伸手将澹台凝霜从软垫上拽起,动作霸道又不失温柔:"江陌残,摆驾御书房。皇后同去。"

澹台凝霜还在为顾修寒的话生闷气,凤眸里翻涌着不满的雾气,被拽着起身时也不说话,只倔强地咬着唇。萧夙朝见她这副模样,不禁低笑出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朕给你出气,嗯?去换身衣裳,挑那件朕赏你的云锦襦裙。"

听到这话,澹台凝霜终于抬眸,眼尾泛红带着委屈:"好。"转身时间玉簪轻晃,留下一道清冷的雪松香。萧夙朝望着她的背影,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顾修寒,敢惹他的人,可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鎏金铜镜映出一抹绚丽的云锦流光,澹台凝霜将最后一支缀满珍珠的步摇簪好,裙摆上金线绣就的鸾凤随着步伐轻颤。她推开雕花木门,便见萧夙朝负手立于殿中,墨金色帝服上银丝盘绣的蛟龙栩栩如生,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江陌残与夏栀栩正半躬着身,一个替他扣紧腰间玉珏,一个小心翼翼地整理大氅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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