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些人表情中我现,他们绝大部分应该没见过小卉,或许以为这是礼仪公司找来客串未亡人的噱头,就像有些送葬场合会请脱衣舞女郎跳艳舞一样,在这种乡下地方,可能性更大。
「噢!」这时忽然一声痛叫惊醒我。
原来小卉身前有对夫妻,丈夫盯着她湿透的酥胸不放,脚步拖泥带水,被老婆捏了一把才总算乖乖往前走,离开时,那个女人恶狠狠瞪了无地自处的小卉一眼。
接着又来了一家三口,自称是柏霖的远房亲戚,如果他们没说谎,应该是接到帖子的唯一亲戚代表。
只不过连柏霖当年婚礼生什么事都不知道的亲戚,就算真有关系也应该十分疏远,搞不清楚标哥是从那里挖出来的。
话说那家人是一对中年夫妻,带着一个约是高中生年纪的少年,老公一脸色相,毫不避讳站离小卉很近,贪婪的眼神巴不得将她吞下肚,他老婆是个瘦小的女人,对丈夫的行迳不敢吭声,只是静静站在旁边。
至于他们的儿子,是名满脸青春痘的少年,感觉内向畏缩,状似很容易遭受霸凌那种,他眼睛虽然一直看地上,但我知道他不时在偷瞄小卉那双美丽的玉腿,和被湿透麻服紧裹的诱人娇躯,小卉甜熟的肉体,对血气方刚的青少年而言,是多么强烈的刺激和诱惑!从少年胯下早已不听话的顶起的小帐篷就可得知。
「我是柏霖他爸爸那边的远房堂弟,柏霖要叫我一声堂叔,啊你真的是柏霖的太太吗?还是只是演的?」那个男人问对头已低到无法再低的小卉。
小卉低头颤抖,没有回答。
「哼,果然是请来演戏的。」那男人不屑地说,忽然冷不防伸手在小卉勃起的奶头上捏了一把,。
「哼……」小卉根本来不及反应,白浊的母乳瞬间像丝袜滤奶般,透过麻服喷涌出来,她一时两腿软,还好有我在后面即时扶住……
而此时那男人竟装没事走了,他的老婆和那少年也急忙跟过去。
「可恶!你……」我咽不下这口气,想冲过去教训他,却被一只冰凉的柔夷牵住。
「主人……算了……」
我稍微冷静下来,关心问:「还好吗?奶还很涨?」
「嗯……嗯……」她微揪眉心,辛苦望着我:「愈来愈涨……」
她两条修长裸腿已经无法站直,一直很吃力在硬撑,要不是一直有人来,我想她早就靠在我怀里。
其实标哥帮她的帖数并不多,来的大约只有三十几位,离告别式开始时间已经近了,那些人都已在里面一阵子,看标哥安排好,但我跟小卉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影片。
「可以进去了。」这时在远处监视我们的标哥的手下走来,面无表情说。
于是我跟她又一后一前,在细绳拉扯生殖器下,狼狈的走向追思厅。
短短的十几公尺,看得出对小卉的身心都是难以承担的煎熬,不知道跨进那个门槛后,将有什么残酷的羞辱和折磨在等着她,要不是我陪在身后,她一定早就无法支撑。
果真,我后脚才踩进追思厅,外面马上有人将门关上,里面除了柏霖的灵堂有明亮灯光外,诺大厅内都没开灯,一堆人头背对我们坐在左侧,聚神注视一台大电视萤幕,连我们进来都没人回头。
我跟小卉被身后假扮礼仪公司职员的黑道推着走,慢慢看懂电视里正在播的内容。
瞬间小卉呻吟一声,再也无力站稳,我急忙扶住她颤抖虚软的身体,但其实自己也头皮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