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还在哺乳……母奶……太多……就自己……流出来……」
「嗯……嗯……原来……啊!……」孙莒善哼了二声突然惊呼,以为自己耳误,接着呼吸更急促、还有些站立不稳:「奶……夫人刚才是说……母……母奶吗……」
小卉只用全身颤抖,当作羞耻默认。
「嗯……这……」孙善举往后踉跄一步才站好。
只怪这画面太过刺激,任何男人都不会有心理准备在这里看到如此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还有从美丽的未亡人口中听见惹人欲火的回答。
还好我前面被小卉挡着,不然要是孙莒善看见她两条大腿间还连出细绳,绑在我露出来的龟头上,恐怕眼珠子跟下巴都会掉下来!
小卉强忍住羞耻,近乎哀求跟孙莒善说:「致卉……还要等待其他……吊唁亡夫的亲友……请您先入内……告别式开始前……有影片……给您看……」
「嗯……嗯……」孙莒善魂不守舍,目光依然盯着小卉湿透的诱人酥胸,还有凸在贴肉麻布下的渗奶乳尖。
「请您移驾……到里面……」小卉鼓起勇气再启齿。
「喔!好的……请节哀……」孙莒善回过神,慌忙又行了个礼,正要转身,忽然小卉轻喘一声,在身后的我感觉她颤抖得更利害。
「卉,怎么了?」
我顾不得孙莒善在,关切问道。
「嗯……没……没什……哼……」她还没说完,蓦地慌乱遮住胸脯,而且两条裸白玉腿站立不直,整个人直接靠倒在我身上。
「夫人……你……」孙莒善眼珠子瞪得比刚才还大一倍,呼吸也更形粗重。
我低头看,立刻知道生什么事了,小卉胸前的麻衣,已经抵挡不住涨满乳房的母奶,两颗被细绳绑住的肿胀奶头,高高凸起在半透明的布层上,白浊的水珠快渗出粗麻纤维,从她葱指指缝中涌出来,短到不足大腿一半的下摆全都湿了,奶水不停延着腿壁滑落,夹脚麻鞋里的雪白纤足,已有几分泡在自己的母奶里。
「对不起……求求您……先进去……」小卉哀羞地央求已经看呆的沈莒善。
「喔,是……是……对不起……」孙莒善再度察觉自己的失态,慌忙低下头,这次总算快步走进追思厅。
「卉,这样不行,你怎么承受得住……」
「主人,我没关系,只是要你陪我,真的太委屈你……你根本不需要……」
「不!」我紧紧握住她因害怕而颤抖的玉手:「我要陪在你身边,今天告别式后,你跟柏霖就没关系了,你完完全全是我的女人!」
「主人……」小卉感动的滴下泪珠,颤声说:「小卉……本来一直……就都是你的人……从来也没变过……」
「嗯……」要不是场合不对,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真想紧紧抱着她,给她一个深情缠绵的长吻。
接着又陆续有人抵达,小卉的样子已经无法用羞耻不堪来形容,在霸王催乳汤的作用下,无法控制渗涌而出的母奶,让整身麻服湿透,贴黏在诱人的胴体上。
那些吊客看得傻眼,但都没有很直接当面说什么,男的除了几个脸皮薄的外,都是饱足眼福走入追思厅,女的大多低头害羞快步经过、但有一、二个从惊讶中回神后,走开时毫不掩饰给可怜的小卉鄙夷眼神。
后来我才知道,柏霖因为婚礼生那件事后,全家都被列入警方证人保护计划,对外改名德麟,为了身家安全,跟以前亲友也都断去联络,用新身份在南部展开生活,今天来的人,几乎都是这四年多来他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