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纪辛心如死灰,他俯身去够许念的唇,死死的搂紧她的腰肢。
许念被这种铺天盖地的吻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顺着纪辛的动作,在床上被纪辛翻来覆去的折腾,一遍遍被吃干抹净。
“纪辛,你慢点儿!”
可今天的纪辛不似以往那般在床上插科打诨,说些羞人的话逗弄许念,今晚的他十分沉默,死死的将许念压在身下,仿佛在用动作发泄着许念捉摸不透的情绪。
许念的脸贴在真丝枕头上,根本看不到纪辛的脸,她几次闹着想看看纪辛,纪辛却始终不肯让她翻身。
有几滴汗混着泪落在许念背上,却没能引起许念的注意。
直到天空蒙蒙亮,许念才昏睡过去,人事不知。
纪辛的眼睛通红,他将许念抱在怀里,听着许念沉重的呼吸声,心却空洞的仿佛四处漏风。
曾经他以为能够和阿念相识,是因为他困苦半生,上天垂怜于他,才同时送来了阿念和昀昀,让他有了自己的小家。
他沉浸在家庭的幸福中,像个傻瓜一样过了七年,如今才被猛然敲醒,原来他的所在乎的幸福和温馨的家庭,都是他从那个英年早逝的人那里偷来的,是因为他和那人相像,才得到了妻子的垂青。
原来他和那些金丝雀没什麽分别,只不过他比那些人都更像他,是个更合格的替身。
那如果来日阿念遇到比他更像初恋的男人,会不会选择离他而去呢?
他不会永远年轻,但永远有人年轻,若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不再像他,阿念还会待他如初吗?
她会不会转头选择那些更年轻的人替代他?会不会像婚前那样偷偷养些金丝雀解闷儿?
到那时,他死死守护的家,会不会分崩离析?
纪辛根本睡不着觉,整夜睁着眼睛死死盯着妻子,情绪也越来越紧绷。
许念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十一点多,身旁的纪辛早就不见踪影,许念很少经历昨夜那般狂野的性事,此刻浑身酸痛不已。
“吃醋的男人情绪都这麽敏感吗?”
许念只当纪辛昨夜的举动是因为吃醋的情绪驱使,虽然纪辛的动作确实一反常态的激烈,但是纪辛的情绪外露让许念觉得他们两人的感情更近了一步,因此情绪上的满足让许念彻底忽视了纪辛的异常。
虽然纪辛给她清理了身子,可许念还是觉得肌肉不舒服,便难得翘了班,让按摩师上门为她按摩,舒缓下紧绷的身体。
不同于许念的愉悦,纪辛周身气压极低,一整天在他身边待命的原桦连大气都不敢喘。
纪辛从一堆文件中擡头,冷声道:“畚桐几点过来?”
“王总助理说,王总下午从沪市回来,大概六点左右到这边。”
纪辛拿起手机,在群里约兄弟们晚上聚聚:【晚上九点,聚聚吗?】
这群人各自成家後,聚会频率大大降低,今天难得工作狂纪辛攒局,衆人纷纷回应。
尤司宁:【你请客?】
纪辛:【我请。】
尤司宁:【好,今晚让大忙人出出血!】
李钧宇:【晚上打几圈麻将吗?我家隋雨不让我上牌桌,我手都痒了。】
萧绘:【好,晚上我准备好酒,你准备好钱。】
李钧宇:【少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少跟雀神叫嚣,今晚让你输的裤衩底掉!】
萧绘:【粗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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