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和竹低头嗅了嗅自己的领口,他只能闻到洗衣液的味道和一点汗味。
“没有。”
可饶樨不依不饶地凑近了他,几乎是贴在他身上,找寻着所谓的“香水味”,让闵和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到底要找什麽?”
“你身上怎麽会有……啊。”饶樨仿佛茅塞顿开。他短促地啊了一声,打断了自己的提问。
闵和竹更是不得其解:“嗯?”
“难道——我知道了。原来是那样……”
“原来是什麽?”
“不好意思和竹哥,我还没确定。等我弄清楚了,我一定会告诉你!”
“和什麽事有关系啊?你别吊我胃口。”
饶樨没回答他,只是没头没尾地说到:“和竹哥,你千万不要和他独处啊!”
“和他独处?”闵和竹糊涂了,“你是说陆尧砚?”
饶樨猛地点了点头。
闵和竹想,为什麽饶樨反应这麽大?他举出他和陆尧砚相安无事的例子:“嗯……我和他因为团建还有其它事,一起睡过几晚上。”
“啊?”饶樨懵了,“你,你们?”
“……之前我手受伤了,还帮我洗过澡。”闵和竹说着,越说越小声。当时他没上心,可这段时间以来,听陆尧砚声情并茂的忆往昔多了,他回想起这一段,心里也不免琢磨起来,是不是陆尧砚有意为之。
饶樨闻言当即做晕倒状:“什麽?!”
看着饶樨这副模样,闵和竹也反应过来了,在旁人眼里看来,他和陆尧砚的行为有多暧昧。
他嘴硬到,也是自欺欺人:“一个性别没什麽好介意的吧。”
他没敢说陆尧砚还趁机亲过他两次。
但这点内容已足够令饶樨喊出声来:“他这是妥妥地——”
饶樨的话还没说完,敲门声就来了。
兔子听到鹰啸似的,饶樨一下子就窜进了闵和竹的卧室里,还带上了门。
闵和竹看着饶樨这一套流畅的操作,不由得心想,他又不是做贼心虚,干嘛这样。
但他还是选择先去看猫眼。
谁知道,门外居然站着他们聊天的正主。
这儿的隔音不好,也不知道陆尧砚听去了多少。
隔着门,闵和竹紧张起来:“陆尧砚?你来干什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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