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挟我?”闵和竹咬牙切齿道,“陆尧砚,大不了我不干了,天宽地阔的,我去哪里不行。”
“那你去哪我就去哪。”
“你!”
他们争执中,陆尧砚叫的车也来了。
上了车,闵和竹难免有点心虚,怕他和陆尧砚刚刚的拉拉扯扯引起误会。
他忍不住瞥了後视镜一眼,瞧了瞧司机的脸。
却发现对方早就习惯了衆生百态,压根没有表情,只是问了手机尾号和地址,就发动了轿车。
车上的陆尧砚倒是老老实实,什麽都没做。一路提防他的闵和竹,为自己像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无语。
一下车关了车门,闵和竹便再也忍受不了和陆尧砚演出兄友弟恭。
“你自己爬回去吧!”
闵和竹大步流星地往居民楼走去。
他本以为之前一直死缠烂打的陆尧砚会追上来,所以甚至小跑起来。
可跑了没一分钟,他没听到脚步声,便忍不住往後看。
陆尧砚站在原地,他弯着腰,似乎真的难受极了。
闵和竹皱了皱眉,陆尧砚在和他玩苦肉计?
他转过头又走了几步,陆尧砚还是没跟上他。
闵和竹纠结了十几秒,回忆起陆尧砚说的话,心想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他帮了陆尧砚这一次,以後就没有什麽人情要还了。
这麽想着,闵和竹还是回头往陆尧砚刚才站的地方走去。
可陆尧砚已经不在那儿了。
闵和竹往四处看,才瞟见陆尧砚自个儿挪到了花坛边上坐着。
“陆尧砚,”闵和竹问到,他压抑着自己说话的语气,不想让陆尧砚自作多情地听出关心,“你怎麽了?”
陆尧砚没擡头,闵和竹就把自己的脸凑过去,检查对方是不是在骗他。
垂着脑袋的陆尧砚闭着眼,脸上都是汗。
闵和竹也因为没日没夜加班胃疼过,他明白这种疼痛感演不出来。
他连忙把陆尧砚从冰冷的瓷砖上拉了起来:“跟我去诊所。”
陆尧砚眯着眼,看上去相当虚弱,却还嘴硬到:“你不是让我自己爬回去吗。”
闵和竹一阵语塞,他想让陆尧砚自生自灭得了。既然还能和他斗嘴,那看来一时半会也死不了,毕竟祸害遗千年。
他不打算理陆尧砚了。
可就在他转身的刹那,陆尧砚却拽住了他的衣角:“救救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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