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小平头去外头盯梢,从空间里拿出一根蜡烛点燃,借着微弱的烛光观察地上凹陷下去的地方。
糯哥儿好奇的凑过来,一眼就发现这凹陷下去的泥土是湿的。
如果是湿的,那就代表这里曾经有水,只是现在因各种原因干了。
方钰勋尝试倒水进去,片刻之後,水并没有全部被吸走。
方钰勋一喜,将空间里的湖泊水倒了一些进去。
由于这个凹陷下去的坑很小,方钰勋没倒多少,水就满了。
“小平头,去把人都叫过来,别被人发现。”这些水看着不多,但也足够装满他们的水桶和水壶了。
小平头很快的就把其他人叫来,发现这一洼水的时候,赵保务连滚带爬的跑回去拿木桶。
留下看东西的老李头一见赵保务欣喜若狂的模样,猜到了什麽,没吭声,只是帮忙将木桶连同板车都扛了过去。
到了远离人群的地方,他们才敢将板车放下用推的。
洞口的高度堪堪能将木桶挤进去,他们先是疯狂的喝了几口水,而後才将水往桶里舀。
水桶满了之後,他们拿上所有能装的东西,将那些东西全部都装上了水,巫茵见里头还有一点水,提出要擦擦身体。
衆人没什麽意见。
茵氏母女俩擦完身体後,几个汉子也进去就着那点水擦了擦身体。
老赵伯走出来时笑道:“太爽了。”
老李伯看向小平头,“就你没洗了。”
这一句话提醒了糯哥儿,糯哥儿看向方钰勋,方钰勋一把抓住小平头并威胁说:“你再动糯哥儿就该哭给你看了。”
小平头浑身一僵,被这句话拿捏了。
糯哥儿不高兴的嘟囔,“夫君你才哭,糯哥儿不哭。”
方钰勋颔首道:“是,你再不理我,我就要哭了。”
糯哥儿强行压着嘴角偷笑,“那夫君还打不打糯哥儿了?”
“不打了。”方钰勋知道,其实糯哥儿真正气的不是挨那几下打,是他的态度。
他解释说:“其实我不理你,是想你生气也好过一直挠脖子。”
糯哥儿一证,下意识擡手,“我才没有挠脖子。”
“糯哥儿!”方钰勋的语气重了几分,眼里更多的是无奈。
他不说那句话还好,一说糯哥儿就想起来了。
糯哥儿垂下手,委屈嘟囔了一句,“糯哥儿没有想挠的。”
方钰勋柔声道:“我知道。”
洞里的水被用的乌漆麻黑,方钰勋为了不让小平头被越洗越黑,偷偷用了空间里的水。
小平头见到他重新拿出水,这才挣扎着没那麽厉害了。
方钰勋笑道:“原来你也有洁癖,那你为什麽不爱洗澡?”
小平头看他一眼,不吭声。
为了不惹人注意,方钰勋等着跟他们一起休息的难民都走完了才推着板车从枯林里走了出来。
由于板车上多了一桶水,一个人拉板车的时候,他们就在一旁帮忙推。
有难民看出他们板车上东西重,起了贪恋,又被板车上明晃晃的刀劝退。
苹仁村的人似乎也走的比较晚,在太阳正大的时候,苹仁村的人就被他们追上了。
他们并不想跟苹仁村的人离太近,但是荒道上能遮凉的地方也就那麽几个,他们只能选了一个距离苹仁村的人相对较远的地方坐下休息。
“啪!”巴掌声在空旷的荒野上回响,方钰勋等人循声看去,只见方娇愿捂着脸站在廉兆美面前,睁圆了眼。
“想去死那就去死!”廉兆美赤红着眼,歇斯底里道:“你还站在这里干什麽?去啊!谁拦着你了?”
方娇愿闻言,拿着本打算给廉兆美的刀,用力的划破自己的手腕,“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她笃定了廉兆美会心疼会後悔,微仰着下巴,脸上露出解气的笑。
廉兆美看着她手腕上流出的血,却猛的扑过去一口咬在她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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