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极致的占有欲与控制欲。让他联想到另一个人。
温雪涯。
仿佛是被打开了某种奇异的通道一样,谢清寒小心翼翼地望了素濯一眼。
长得的确不一样,性格也不尽相同。
吓死他了,竟然觉得两个人在这种上床习性有点像——
都是色中恶鬼,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今天就要操到死一样。
素濯喂他一颗洗干净的樱桃。
谢清寒嚼了嚼咽下去,又张开嘴,“还要。”
素濯又喂给他,像投喂某种可爱的动物。
谢清寒吃过樱桃,素濯黏黏糊糊要来亲他。
谢清寒想起一件事,秋後算账,擡脚蹬住素濯的肩膀。
神情严肃,谢清寒清清嗓子教训他,“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既然认了我当夫君,就得听我话。下一次,我说停你就停。”
素濯眨了眨眼,瘪嘴,“可是寒哥明明也很快乐。”
他快乐吗?
一开始是挺快乐。
快乐过头可就是煎熬了好吧。
谢清寒无语脸:“……你没看到我在哭吗?”
他都哭成啥样了啊!
素濯仿佛又回忆起昨晚的事,脸上带着腼腆羞涩的笑意。
抿了抿唇,又仰起头仿佛小孩在讨要奖励,“我看到你在哭,所以我就帮你把眼泪舔了呀。”
“是甜的。”
这麽说你还有理了啊。
谢清寒咬牙切齿,“你等着,下次我要在上面。”
“好好好,寒哥,我先帮你上药。”素濯声音带着宠溺,左右谢清寒的想法是不可能成真。
素濯帮他上药时,拉开他的腿。
目光再一次落在他腿根的“涯”字上。
谢清寒察觉到他的目光,颤抖着手把那里遮住。
“你别看了。”
素濯强硬地将他的手拉开,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当初是不是特别疼?”
谢清寒现在还记得那种屈辱的感觉,只是他羞于在素濯跟前提起。
如今素濯轻声的一句询问,反倒把他的委屈勾出来了。
“也不是特别疼。”
这算是什麽?他难道要带着这种屈辱的印记跟素濯一辈子生活在一起?
几乎直接改变了他以後生活轨迹的人,不配让他记住他。
谢清寒:“你知道有什麽办法能够消除刺青吗?”
素濯:“消除刺青会很痛,你……”
谢清寒:“没关系,我不怕疼。”
素濯:“这种纹身里面好像用了秋红草,我暂时没办法消除。”
谢清寒惨淡地哦了一声,心情失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