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寒无来由地一颤,总觉得这种语气似曾相识。
可他很快又把这甩出脑海。
他沙哑着嗓音求素濯,讨好地伸出舌尖舔他,吻得像只猫。
胡言乱语道:“不要再做了……我会坏的,我真的会坏的……”
“坏了就没有下一次了,呜……”
素濯,或者说温雪涯,从来没享受过像谢清寒这样温和又主动的吻。
从前也吻过,但那些充斥着屈辱与妥协。
是他不要脸地强迫来的。
如今得到谢清寒的亲口承认,素濯很喜欢。
但这种若有似无的吻,素濯根本吃不饱。
他捏着谢清寒的双颊,发疯地吻他,“再来最後一次。”
谢清寒哭的满脸是泪,“你骗我,你都说了好几遍最後一次了。”
啧,还记得。
素濯见他哭得实在惨,无奈地妥协,“……这次是真的。”
谢清寒本身是一个对心爱之人相当纵容的人,这种纵容也曾经出现在温雪涯身上。
不一样的是,他厌恶用铁链,用恐吓编织的牢笼,如果是温柔的牢笼,他会轻而易举的沦陷。
他更喜欢自己主动选择是否亲近,素濯正好就给了他这种选择性。
所以谢清寒也愿意纵容他。
谢清寒扑在素濯怀里,泄愤似地咬了咬他的肩头,想给他咬流血,又舍不得。
只得哑着嗓子道:“你快些,我真的好累。”
*
云雨之後,素濯身上的毒也解开。
就着先前谢清寒端来的水,帮他清洗。
睡梦中的青年仿佛是被他折磨坏了,清洗时也会应激性的引起肌肤细微的战栗。
素濯就轻柔的揉捏着他的肌肤,帮他舒缓肌肉。
他望着谢清寒沉睡的脸庞。
有一个声音再告诉他,如果一辈子都可以这样就好了。
不再用回温雪涯的身体,用素濯的这具身体陪谢清寒一辈子。
尽管他的原意是,在谢清寒已经对自己足够信任依赖,再让他把这种爱转移到那个温雪涯身上。
是一种残忍与冷酷的方法。
……
谢清寒醒时,倒是没有浑身酸痛,像是被人按摩过了。
只不过肌肉都像软了一样,使不出一丁点力气。
山洞里没有任何人。
谢清寒没来用的感到恐惧,很快又被自己的现状吓到。
他好像已经有些离不开素濯了。
“你怎麽了?”素濯从山洞外走进来,怀里揣了些东西。
谢清寒能感受到素濯对自己的占有欲与控制欲,在两人坦白後。
素濯几乎想要时刻把他挂在身上,喂他吃饭,喂他喝水,帮他穿衣洗漱。
在被温雪涯囚禁时,他也有过这种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