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寒眼睁睁地看着卫泊桥要亲温雪涯!
“我特麽……不许你们亲,卫泊桥,你放开我的崽!”
怎麽说温雪涯也是他负责照顾的,现在被别人强迫亲,总有一种老父亲看到亲儿子被人欺负调戏的感觉!
堵得慌!
温雪涯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却在卫泊桥的吻即将落在他唇上时,侧开了头。
吻落在温雪涯雪白的颊侧。
卫泊桥掐着温雪涯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危险地眯眸,“嗯?你敢躲开?”
“弟子不敢。”
温雪涯剪水双眸清澈灵动,淡粉色的唇微啓。
他偏了偏头,露出一个甜腻的笑容,“其实弟子想亲自服侍师尊。”
服侍,怎麽服侍?用哪里服侍?
你们合欢宗出来的人说话都这麽露骨的吗?
这个词可轻可重,谢清寒慌了:“阿涯,你听我的,别做傻事!我不许你这麽做!”
卫泊桥递过去一个不悦的眼神。
初一利索地把谢清寒的哑穴封上。
谢清寒张了张嘴,发不出半点声音。
内心泪流满面,他只能拼命睁大的眼睛,希望温雪涯能回头看他一眼。
然而并没有……
卫泊桥撩起眼皮,倚在美人榻上,声线沙哑,慵懒冷淡:“哦?你想如何服侍我?”
温雪涯:“师尊可以验收一下弟子两年的修炼成果。”
卫泊桥挑眉,算是默许。
温雪涯想起从前待在合欢宗的日子。
他被卫泊桥从斗兽场买下,像一只笼中金丝雀般被卫泊桥驯养,掌控。
卫泊桥亲自教导他合欢宗的术法,同时也让他观摩各种各样的春宫,龙阳。
他曾经逃跑过一次,後被卫泊桥抓回。
他到现在还忘不掉湿热的空气中,那些被喂了药的人,如同野兽般毫无人性的交媾。
白花花的身体交缠,那些时而高昂愉悦,时而低沉痛苦的呻吟声,到最後因药效一直做到死去的人。
这些编制成巨大的网,扼住他的脖颈。
那时候卫泊桥告诉他,这些都是不听话的人。若是他不听话,他也会被扔进去,被人奸。污。
温雪涯大病一场,痊愈後,他学会了僞装,收起他的爪牙。
既然卫泊桥想要磨平他的尖牙利爪,让他变成没有意识的禁脔。
那他就装成温驯的羔羊。
只是……
他用尽全力才从合欢宗逃出去,从脏污的泥沼中脱身,好不容易找到了他的太阳。
现在,他却又变成仰人鼻息的卑贱姿态。
鹤大哥会怎麽看他?
觉得他像一只被豢养的宠物吗?
他现在的目光会不会是鄙夷,唾弃?
温雪涯竟然不敢再将目光挪向谢清寒。
即使被鹤大哥讨厌,他也没办法放手。
如果注定被抛弃……到那个时候,他们就一起下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