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涯猩红的眸中杀气四溢,周遭气流陡然变化,藤蔓攀枝错节从地底漫出,如有灵魂般不死不休地缠着南宫翎。
南宫翎冷哼一声,“冥顽不化。”
手中铁扇飞出,旋转犹如飞镖将藤蔓尽数斩断,身形在原地留下一道虚影,奔到温雪涯身前接住扇子。
摁下机关,铁扇陡然变成一把锋利的剑,点向温雪涯的心脏。
温雪涯错身躲开致命方位,剑从他肩膀穿过,鲜血染红了他雪白的脖颈和半张漂亮的脸庞。
南宫翎另一个手掌拍向温雪涯的胸膛。
他本以为温雪涯会怕。
谁料温雪涯脸上挂着神经质的笑容,笑声诡异,不顾肩头利剑,靠近他。
两人距离越来越近!
匕首寒光凌冽,割裂空气划向南宫翎双目。
这个人是不要命的疯子!
“你他娘不要命了!”南宫翎在这一瞬间意识到,忙将铁扇收回,往後撤开。
温雪涯同样穷追不舍,大有不取他双目,誓不罢休的架势。
叶长渊刚来就看到这幅场景,情急之下高声道:“且慢。”
温雪涯听到这句话,匕首收势,抵在南宫翎脖颈,划出浅浅血痕。
只差半分,就能将这男人脖颈割开了……
真是遗憾。
鲜血顺着温雪涯的额角,眉睫往下落,遮挡住视线,他看向那处。
树梢上站着两个男人。
前面是鹤眠。
月光下还是那麽好看,好喜欢他。
他没受伤,真好。
只是自己现在浑身是血,太脏了,太狼狈了。
鹤大哥会讨厌自己吗?
目光後移,他看清鹤眠身後的男人。
叶长渊一只手捉住鹤眠的两条手臂压在身後,另一只手则捏着鹤眠小巧白嫩的下巴。
叶长渊轻佻地对着那粉嫩的耳垂吹了口气,望了温雪涯一眼。
挑衅意味十足。
温雪涯瞳孔骤然缩至针眼大小。
这个丑男人,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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