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不知道,现在对于一个男人,意味着什麽。
“先生,”简阳声音软,刻意黏乎的时候就很甜,“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真的很想让这部片子呈现得更好,我治眼睛不就是为了演戏吗,否则我的眼睛是金色蓝色红色又有什麽影响呢,我又不在意别人怎麽看我,你都不知道我开始被骂得多惨,今天导演还表扬我了呢,你可以替我开心吗?”
“先生,替我开心吧。”简阳双手勾住关辞砚小臂,哀求地看着他。
清透漂亮的金眸闪着细碎微光,小脸歪着,猫一样撒娇。关辞砚闭眼,深吸一口气,把人抱起放到床上,“你的药呢?”
“在隔壁间温着吧。”
关辞砚把药端到简阳床边,伺候他喝下,简阳伸手去冬冬放在他床头的彩虹软糖。被关辞砚啪一声打在手上,“不是能耐吗,吃什麽糖,就该让你吃点苦头。”
简阳撇撇嘴,不吃了。
关辞砚轻笑,剥开糖果塞到简阳嘴里,“睡一会,不舒服我马上带你去苏老那儿。”
“好,”简阳被酸甜的糖果刺激得分泌唾液,甜津津的咽了口口水,“那明天要继续拍哦。”
“你在五分钟内睡着。”
简阳马上闭眼,又睁开,“先生,你冷不冷啊?要不要一起睡。”
说着,简阳掀开被子,大片白皙的胸口露出,隐隐可看见一点殷红。关辞砚转身,“睡你的。”
“哦。”
简阳想着关辞砚把这里唯一的总统套房给他了才邀请他一起睡的,关辞砚又拒绝,不会是真的不行,害怕自己发现吧。可是这也不是早晨,就算他不起立,也是很正常的,是不是有点草木皆兵了…。。
关辞砚强迫自己想工作上的事,压住腹内邪火,转身听见简阳打了个小呼噜。
他倒是睡得着,只有他睡得着。
关辞砚带上门出去了。只是敏感地嗅到空气中简阳浴後的香味,滑腻白嫩的肌肤,瘦瘦的胸口,不知道下面是什麽风光,当是差不多的,毕竟,腿也是一样白。
在欲望这方面,关辞砚向来没什麽想法,前二十多年,也没有人让他有如此冲动,自娱自乐的时候也不多,有太多事压在他肩头,人间极乐也挑不起他的兴趣。
却在简阳无意的三言两语之下,情难自己。
关辞砚拿过沙发抱枕压在腿上,闭目入定。太小了,什麽都不懂,不能把小孩胡乱的邀请当成事儿。在关辞砚的心底,他还是想给简阳留一个後悔的机会。也想让简阳能在更成熟的时候,再进行到下一步。
接下来三天,关辞砚破天慌推了所有工作,在片场陪着简阳,这几天的戏份都很轻松,还都是文戏。没有人敢在我关辞砚监视下让简阳做什麽,简阳自己也不敢。
柏舜怕文野受欺负,关辞砚陪一天,他也呆一天。
冬冬差点失业,对柏舜未卜先知的能力十分崇拜,“柏影帝,您怎麽知道会没事啊?”
柏舜朝着摄像机前面的简阳扬了扬下巴,“喏,你们老板的老板在哪儿呢。”
冬冬:“您是说关董听小阳的?不会吧,我看小阳也挺怕关董的。”
“那简阳说的什麽事儿,你们老板否认过?”
冬冬一想,确实没有。
上次他们在办公室吃麻辣烫,关董进来脸都黑了,看见简阳吃得最欢,默默拉开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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