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漆木门扣着风声不闻,夏倾晚在原处稍顿了下,理了衣襟去扣门:“先生可在?”
“何人拜访?”里面传来老者温和的声音。
“晚辈夏氏倾晚,于二楼雅间听先生说书,几处存疑,特来求先生解惑。”
“恐有叨扰,还望先生海涵。”
话音落下以後,红漆门前静了一会儿,须臾,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
何先生从里面走出来,面容和蔼:“年轻人有疑是好事,现下老夫正好无事,姑娘且同老夫在院子里走走吧。”
“好。”
这般,夏倾晚跟在何先生身後在院子里转了起来。
老者的步子悠悠,浅浅踱在这院中:“姑娘何处存疑?”
夏倾晚闻言略抿了下唇:“恕晚辈唐突,家父名号……夏氏朝中。”
“朝中?可是幸兹门外车马少,更复朝中书信稀?”
夏倾晚闻言睫毛稍敛:“是。”
何先生稍默。
过了片刻,却捏着胡子顾自笑着摇起头来:“姑娘可是以为,你父亲是针咏门行踪不定的关门大弟子百里朝中?”
“是有过怀疑。”夏倾晚略思衬着还是将话应了下来。
按理说她一介草民,单凭今日说书一席话便与那传闻中的医门第一世家牵扯关系,确属高攀。
夏倾晚此前也并不在意,江湖事宜非她涉及,只是如今事出反常,那般巧合的事,又关乎父亲,夏倾晚也不好轻易揭过。
想着便也出口解释:“晚辈并无攀扯之意,只是事出有因,家父于半年前赴北未归,晚辈……心里有疑。”
“嗯。”何先生闻言点点头,又摸了摸胡子:“老朽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此事老朽也不好定下决断。”
“姑娘不妨再好好想想,家中可还有什麽人在?”
“家中?”夏倾晚闻言敛了下眉:“晚辈家中尚有母亲。”
“如此,姑娘不妨回去问问你母亲。”
“她知道的,当是比老朽更多一点。”
马车一路摇晃着往将军府的方向赶,白灵坐在夏倾晚对面,几次想开口又被她走神的模样止住。
欲言又止的功夫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夏倾晚动作利落地走下马车,一路思索过来,心中也有了两分成算,刚想回晚荷居同娘亲问个明白,不想人刚迈进将军府侧门,一道身影便在她眼前俯下来。
不知从哪儿蹿出来的林昂对着她就是一个大礼叩下来,半膝铁甲磕在地上铮铮一响:“还请夏姑娘救救我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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