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谁会在清醒的状态下聊……聊这个。
他看向相里翳,见他依旧是懒洋洋的状态,眼神却很认真,感觉他真的是很认真的在和自己讨论这个问题。
这就更加破廉耻了啊。
下一秒,他却动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上云出岫道手腕,动作矫健宛如捕兔之豹。
骤然间,局势翻转。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翻覆了过来,他能感觉到一只手正牢牢的摁着自己的腰,一只手则是钳着自己的肩膀。他很不想用钳这个词,但是这样的力度确实只能称之为“钳”,虽然这样的力道很快就被放轻,变成了轻轻的拢。
相里翳压在云出岫的身上,轻轻的附下身体,让自己左侧的心跳印在云出岫身体上,随即用嘴唇去找云出岫的睫毛。
相里翳的嘴唇滚烫。
云出岫的睫毛却是冰凉的。
他能感受到身上的重量,感受到他炽热的心跳,甚至能感受到他的目光,这样的目光让人觉得颤栗。
不是出于恐惧,而是出于一种更深层次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然後他感觉有什麽东西含吮上自己的睫毛,然後开始朝下游移,一直游移到自己的鼻尖,在轻轻蹭过鼻尖之後悬停到他嘴唇的上方。
“阿云。吻我。”
前面的阿云是温情脉脉的爱语,後面的两个字却类似于命令,语气短促,宛若君令。
他命令道:“大司乐,吻我。”
云出岫突然觉得很羞耻。
他叫他阿云的时候自己并不觉得羞耻,因为平常的时候他就是这麽叫自己。但是在他叫大司乐的时候,他却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紧绷了起来,要知道他不是没叫过自己大司乐……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怎麽能叫自己的职位呢。
云出岫悲哀的发现原来自己是一个这麽庸俗的人,是一个喜欢身份play的人。
“叫大司乐,会让你更有感觉麽。大司乐。”
相里翳的一只手从衣领处探入,毫无阻隔地握住他的肩膀,强令他听令,从衣领缝隙中钻进去的一些风简直让他错觉……
但是这只是错觉,他的所有衣服都好端端的穿在他的身上,一件都没有丢。
“大司乐?大司乐。大司乐……”
他微微仰头,去寻找那个喋喋不休的嘴唇,却找偏了,找到了他的下巴,微微上移才贴住了那片嘴唇。然後他感觉两个人同时僵硬了一下,下一秒两个人都开始没有章法的轻轻蹭起来。
这或许并不算一个吻。
充其量只能算是小鸟的鸟喙在摩擦狐狸的嘴吻。
但是很快两个人就无师自通的找到了一种更亲密的办法。
那就是衔着对方的嘴唇用牙齿研磨,微痒,甚至会觉得有些刺痛。
而那只握着他肩膀的手,不知何时也转向他的脖颈。相里翳能感受到他脖颈上出的细汗,能感受到微微的潮气,感受到跳动的筋脉。
这种细微的跳动让他觉得血脉偾张,像是骨血中的猎食者血脉被激活,让他想将自己的嘴唇贴上去,在那象牙般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吻痕,或者,做出一些更过分更过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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