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奥利维亚关上窗户,轻叹着清理一地被吹进来的枯枝残叶与水渍,我便迷迷糊糊睁眼,看到她後翻个身继续去睡。
我无疑是信任她的。
“砰丶砰砰——”
我微微皱眉,缩进被窝。今晚的风是不是有些大了。
-
因为今天要宣布退学者,即使没睡很久,我还是起了个大早。
雨已经停了。
拉开窗帘习惯性远眺,瞥到窗台某个黄色的物品,我目光一滞,连忙开窗,将这只黄色的鸟小心拿了进来。
擦干净它身上的水,黄鸟仍然无精打采,看样子累坏了。
原来昨晚不是风吹的窗户响啊。算了下它在外面的时长,我有些心虚。
但是这不重要。
我凑近了些,趴在桌上盯着黄鸟。
是我认识的那只使魔。它具备一些智慧,但不多。我们的相处局限于看着对方。
以前上学时,偶尔,黄鸟会从我头顶或身旁飞过。
自从离开西台镇後,我很久没见过它了。这次怎麽出现的呢?或者换一种问法,它是怎麽突破高门术阵结界跑进来的?
黄鸟不会回答,它只会歪着头装傻。
见它恢复过来,我不再理会,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对了。”回过头在书桌上翻找半天,终于从一堆纸里抽出了退学申请。
幸好还在。
黄鸟飞到桌上,这次它似乎不打算很快离开。
安全起见,我关上窗户对它说:“我很快回来。”
退学名单公布的具体时间不明确,看氛围还没开始。
我敲了敲欧文斯利办公室的门,理所当然没有回应。
将申请放到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重回公寓收拾行李。
这期间没有人向我搭话,我也没看到克莱门斯的身影。
真可惜,还想和她道个别。
“姜黎。”
声音有些熟悉。
我循声望去,看到三个熟悉的面孔後收回目光继续前进。
“大哥”挡到我前面,摘下墨镜凑近:“真没礼貌啊,不打个招呼?”
“请让一让,挡住路了。”
“呦,东西不少。要走?”
“与你无关。”
“怎麽能说无关呢?你走了我找谁报仇?最终考试你烧光我头发的事不会忘了吧。”
我:?
“不会吧不会吧,你还真忘了。算了算了,看在暂时打不过你的份上就饶你一次好了。退学名单还没公布就走,这麽经受不了打击?哎呀哎呀,亏我提前让人告诉了你成绩,你都不做点儿什麽吗?”
原来如此,他叫伊曼。
我无视他绕行,继续往门口走。
“姜黎。”他又喊了一声,有些聒噪。我回头看了一眼,却见他意味深长的笑着,嘴上做着口型:你走不了。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