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他打断了我的发言,看上去十分生气:“我不想和你扯什麽是对的,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去不去?”
我没有回答。
後桌骑上车气冲冲地离开了。临走,他指责我是个毫不顾忌情谊,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
“你就是个怪物。”
我目送他走远,心想不抱期待才是正确的做法。
否则,当背上那份期待时,必然也要承受无法满足愿望的失落。
而这份失落让他盲目,又让他愤怒。
遮阳伞的阴影笼罩头顶,我擡头看了一眼,塔季扬娜走到旁边,有些担忧地问:“刚才是吵架吗?”
我说不是。一点儿误会,没必要解决,也没必要解释。
这所学校的所有人就算偶然与我同行,除非他们换一种面孔,不然最终都不会在我前行的道路上。
“你不回家吗?”和昨晚不同,这句话寻求的不是话题的开啓,而是结束。
“我……”
“你家在哪个方向?”
她擡手指了出来。
“那我们不顺路。”我点点头与她告别,随便走了条路。
今天没有作业,回去无事可做。
因为选的是条不熟悉的,所以我花了些时间在辨别方向上。
城镇不乏偏僻的小巷,通常被不良和社会闲散人士占据。
如果没有足以自救的能力,这些地方连靠都不要靠近。
周围黑了下去,离回家还有很长的距离。
我走路的动作微停,向後看去,身後没人。但是,有什麽东西在看我。
短短一天就能跑过来吗?没那麽容易回家了。
脚下方向略偏,我朝人更少的地方走去。
-
教廷的教堂遍布世界各地。
西台镇教会的圣职者战斗力不算拔尖,解决普通危机也算绰绰有馀。
由于外派圣职者大多非教廷专职战斗人员,机动性有限,反应总是慢一拍。
当他们赶到来支援时,战斗已经结束很久了。
神父为我做了简单治疗,书记官想问些问题但被神父阻止不了了之。
稍微恢复了下精神,我不打算陪教廷的人一起处理後续,背上书包就离开了。
我其实知道书记官想问什麽,无非是怎麽遇上怪物又怎麽解决。
答案很简单,就是走着走着就碰到了。它一直攻击我,而我要活下去。
西台镇治安没那麽不堪,一般人也不会走着走着就遇到怪物。
我这麽倒霉和幼时经历有关。
那天,当我毫无防备的直面了怪物的本貌後,我就再也无法摆脱它们。
出门前必须做好战斗和防范准备,谁也不知道它们什麽时候会来,但它们总会来的。
我不在乎运气是否站在我这边,是因为如果厄难注定降临,那麽在不在乎又有什麽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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