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寒璧身子颤抖一下。
谢玦看穿她堪称虚僞的真相,这让她一时间感到天旋地转,是一种灭顶的羞愧。
她清楚,他们二人之间,是谢玦一直在主动,也是他始终给自己提供情绪价值,让自己感到安全感,而自己,仅仅是享受着这份付出,她什麽都不曾做过。
想到这里,容寒璧顿觉脊背寒凉,她居然是这种人?她不该的,她的认知不能接受。
“你说得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我成了这样的人。”
她眼睫颤动,而後擡头几番呼吸,下了决定。
“抱歉,我错了,之前是我太过感性,不擅长应对矛盾,不擅长处理亲密关系,我也没有做好更深层的准备,是我太随性。”
闻言,谢玦眉眼渐松,可紧接着,容寒璧的下一句话砸了过来。
“我想我们应该冷静一下,先分开吧。”
谢玦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为什麽?”他几乎快要按捺不住怒火。
容寒璧没看出他的隐忍,结结巴巴剖析着,“我没处理好自己之前,我们只会像这样吵架,我不想……”
“所以你就轻而易举说出分开?”
谢玦忍无可忍,低吼着打断她的话。
“你凭什麽!”
他直起身,呼出一口气,如玉面容蒙上一层薄怒,冲着容寒璧气笑般道:
“你说你错了,然後呢?缩回你的乌龟壳子就好了?”
“改正要有改正的态度啊!遇到不应付不来的事只会缩头,只会懒政一刀切!跟之前有什麽两样?”
谢玦越说越觉得抓狂,他一生骄傲至今,自觉从没遇到棘手难题,现在他是明白了,难题全变成容寒璧这三个字来折磨他了。
他望着容寒璧无所适从的模样,语气是深深的费解。
“我不明白,你为什麽对一切都抱有太多的抗拒,我就这样不值得信任?这件事明明只要你说前半段就好,为什麽,为什麽要用断绝关系来结尾?“
“吵架怎麽了?谁不吵架?为什麽吵一架就要断绝关系?容寒璧,谁教你的?”
“你说你不想看我生气,难道这样我就高兴了?你就高兴了?”
“难道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靠你一个人就能左右?”
容寒璧只低垂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般不敢说话,只在露出的些许皮肤上,透着苍白的肤色。
谢玦终于察觉到这个人的异样。
对一个人以上交流的怪异言谈,异于常人的处事风格……难道是什麽心病?
他这样想着,但有些心累了。
谢玦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