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解释,那就解释的彻底,但一想到此时原委,亓官尧也有些厌恶。
“是遗族里的激进党做的,我收到消息时已经来不及了,然後听闻你也在……”
亓官尧极快的瞥了眼容寒璧。
“我就来看看情况。”
“我信你。”
亓官尧年少成名时便是目高一切,自然不屑说谎,此时纵然他变了许多,容寒璧还是选择相信了他。
“但若是查出你有牵连,那这信任便是最後一次了。”
“……谁稀罕。”
亓官尧有些别扭的移了移视线。
二人气氛缓和些许,可又被容寒璧的一句话挑起了紧张。
“容朝不会容许伤其百姓性命的人。”
亓官尧有些不可置信道:
“你要将我告诉你的,告诉旁人?”
容寒璧看着他明显受伤的神色,微微蹙着眉。
“你可以不告诉我的。”
“你!”
亓官尧心中顿露凶光,然而在他的打算刚刚形成时,便听得容寒璧幽幽道:
“我不会将你的事说出去。”
瞧着亓官尧凶狠的俊脸顿时变呆时,容寒璧眼中笑意一闪而过。
“你刚才骗我,我们现在扯平了。”
亓官尧简直没了脾气,然而他本该放松的神色中,偏偏有了一种遗憾。
……他的打算落空了。
容寒璧不知他的想法,又觉依照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不该如此轻松亲密,便不着痕迹的往後退了一步。
“不过谢玦并非常人,纵然我不说,他也是会查到那些人的。”
“谢玦。”
亓官尧嗤笑一声,他指指容寒璧来时的方向。
“你们刚才在那阁楼上相谈甚欢啊,他倒也还算聪明,猜向了西夷。”
容寒璧眉眼一沉。
“你都知晓了?”
“我之前能在他手下安插人,难道这次就不能了?”
亓官尧目带自信与轻视。
“这容朝大肆崇拜的年少俊杰,也不过如此。”
“……你太过自傲了。”
容寒璧神色复杂地往黑夜中看了一眼,又看回亓官尧。
“你快些走吧。”
“怕什麽,我都安排好了。”
容寒璧轻叹一声没再说话,亓官尧却不依不饶,他很是看不惯容寒璧提到谢玦,心中的那股郁气让他言语更张扬了些。
“这谢玦的府邸,可以说是我的府邸,没什麽我不知道的,这次行动,我都觉太过简单了些。”
容寒璧终于开口了,她一直在微动的袖间终于停了下来,随即目光有些叹息与无奈。
“你就如处在密封空间中的人,当你感到自己在呼吸时,就已经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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