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御史君子六艺中的射丶御大抵没过关吧。”
这话准确的戳到了谢玦的痛处,他下意识恼火反驳了句“胡说,我及格了”,便听得身後传来一声忍耐的轻笑。
谢玦只觉胸中一股热气直冲脑门,以言辞犀利出名的他此时只有无言以对,唇齿开合半晌,他才有些结巴道:
“什麽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这些。”
容寒璧笑而不语,而回归正题来说,两个弱鸡还想跑过那些常年迁徙的东夷人也实在异想天开。
她在看到那枚箭时便做了举措。
原本鼓囊的袖口已然松散许多,她将最後的药末洒下,口上还在回应着谢玦的话。
“放心,不会一直跑下去,我的下属这时应该已经发现我留的暗号赶上来了。”
“好。”
容寒璧应答後没一会,身後突然窜上了一道亮光,凭着一声“砰”的声音,她断定道:
“信焰。”
“应该是东夷人发现我们的援兵了。”
容寒璧语气中突然多了些深意,“那他们除了放弃,就只有拼命追上来了。”
她话音刚落,又是一声“嗖”的破风声袭来。
就算凭着运气踉踉跄跄的勉强避开,容寒璧的发丝还是被带了一缕下来,这不由让容寒璧皱了皱眉。可接下来接踵而至的冷箭,让她再也没有心思顾及这些了。
“他们难道不怕伤了你姓名麽?”
容寒璧看着同样有些狼狈的谢玦这样问道。
谢玦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加上那张出衆的脸,在任何地方都可谓是家喻户晓,东夷人难道不想留着活口用来筹谋,而只是想伤他性命?
那真是这样的话……容寒璧眼中忽现冷光,手也慢慢伸向了髻上的簪子。
而谢玦的回答让她收回了取簪子的动作。
“呼——我掩藏了身份,他们,他们不知道我是谁。”
谢玦气喘吁吁的答着,并且下意识想回头看她一眼,然而他每回头总有事故,这次虽不是冷箭,事态却彻底失控了。
不知是谁脚下一个落空,因着相交的手,连着另一人也身子一歪,二人的披风就这样交缠着咕噜咕噜滚下了一处山崖。
许久过後。
“咳咳咳……”
容寒璧先醒了过来,她猛咳了几声,努力撑着身子直起身来,神色难得有些仓皇的伸手探了探身下人的脖颈与鼻息,待她诊出谢玦是因为困倦以及不算重的伤势而昏睡过去,才释然松眉。
放松下来的她看了眼紧紧揽在自己腰上的双臂,随即避开了他的伤口躺了回去,阖眸喃喃道:
“什麽都不少了,好温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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