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儿都不记得西里斯,不记得艾娃!
……
忍住,一定要忍住。
赫拉,你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
我睁开眼,颤抖着手,扶住贝拉。
“我只是不相信,”我压低声音,极快地道,“我不相信他。”
我意有所指,看到贝拉陡然收缩的瞳孔,继续急促地说:“妈妈将这项链交给维诺。为什麽?维诺只比我大一岁。她完全可以交给其他更可靠的人,而不是一个小孩。所以我怀疑那个时候,妈妈身边已经是孤身一人了。”
“我猜她要去干一件大事。而这件大事,只能她一个人完成。无论是这边,还是那边,她都不敢相信。她只能将这个任务交给一个小孩。而小孩不会察觉到当时错综复杂的背景以及她要去干大事的决心。”
“那件大事,我现在还不知道是什麽,但我总觉得,她应该是办成了,也为此付出了自己的性命。”
贝拉呆呆地看着我,像是听不懂我的话,沉默了半晌後,干巴巴地道:“那……或许是邓……”
“如果是他,妈妈不会将我交给阿不福思抚养。”我打断她的话,掐灭了她最後的念头。
抛去所有可能性,剩下那个答案哪怕再不可能也会成为真正的答案。我没有自信让贝拉布莱克倒戈进凤凰社,那根本不可能。但我想让她稍微松下心神,至少,不再完全站在伏地魔身後。
那就够了。
对我来说。
我沉默着,看着贝拉游移不定的模样,拿出自己绑在手腕上的魔杖,颤颤地道:“我以前一直奇怪,为什麽他不用希奈的魔杖,反而用我的。可现在想来,会不会是他根本没法用呢?”
“那天,我想……我想杀了你。可是魔杖不允许我那麽做。”我泪眼朦胧地看着她。
贝拉神情微微变动。
她的泪光隐在眼尾,随时都有可能掉落。
但她依旧没有表示。
我意识到我的计谋还差最後一步,咬着牙,摘下自己的项链。
“我以前还不知道妈妈临死前非要给我这条项链,是为什麽,”我缠绵地盯着它,将它放进贝拉的手中,“现在我明白了,它是想让我多一个真正支持我丶爱护我的亲人。”
“这条项链给你了,贝拉,”我靠在贝拉的肩膀上,“如果我复仇失败,那麽它至少能待在你的身边,就像我和妈妈一样。”
贝拉听到最後一句话,身子微动。
她冰冷的手覆上我的侧脸。
“好孩子。我的好孩子。”她喃喃自语,颤抖着将脖子上的钥匙项链塞进我的手里,又握紧我的手。
“或许希奈是对的。不,”贝拉痛苦地低下头,“不,我也不知道……”
我看她癔症又像是发作,迅速跑到柜台。
柜台里药水很多,我留了个心眼,拿了两瓶。喂了她一瓶药水,又柔声安慰着她,让她把睡眠魔药喝下去。
等到她真正睡着,我将钥匙项链挂在胸口,又将希奈的项链戴在她身上,将她整理干净,搬回床上。
此时,早已天光大亮。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间,清理干净全身,又往钥匙项链叠加多个咒语後,立马倒头就睡。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