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樾还在想这句话是什麽意思,就算是自卫又怎麽样?江家现在都破産了,江与墨烂命一条,就算当场把他打死,花点钱也就无波无澜了。
更何况,他们是在跟元大小姐商谈着事情呢,这人就莫名其妙地冲进来,这不是送死吗?
江家破産了,肯定是顾不上本来就不受待见的江与墨了,说不定连吃饭住宿的钱都没了,所以想要找死?
王樾自动找好借口,正好他以前初中的时候,就把江与墨当成出气包,所以他根本没有顾忌,直接让人利用凳子的靠背卡住门锁,使得门锁即使从外面打开,门锁也会被卡住无法按下去从而开门。
只是,那时候,在王樾要把江与墨当成沙包打,虽然几年没见,但江与墨还是那麽瘦弱,尤其还两只手都打了石膏,更加没有把他看在眼里。
然後在他让两个兄弟上前要按住他的肩膀的时候,就吃了大亏。
江与墨把手臂当武器使,抡起来打人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咔!
江与墨踩住地上的玻璃,眼里藏着兴味,如一只正在玩弄猎物的猫科动物。
“你你你!你别过来!”王樾两脚踩在地上,蹭蹭後退,直接撞墙,“你!你现在就走!我就当刚才的都没有发生过!”
江与墨一脚踩在他刚才崴掉的脚腕上,精致漂亮的脸蛋扬起明媚的笑容,他的眼睛甚至因为过度开心而感到兴奋扩张,“但是怎麽办呢?我没办法把以前的事情当做没有发生过!还有啊!你把我头都打破了,知不知道很痛啊!”
江与墨眼睛本来就大,在极度兴奋下张大到极限,整个眼瞳显露出来,大片大片的眼白让他看上去很像动漫里的愉悦犯。
“我刚上初一的时候,你可是带了人狠狠招待了我呢?”
江与墨弯腰凑近,像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我一向知恩图报,怎麽能忘记你以前的恩情呢?我可不想当白眼狼。”
少年才刚18岁呢,柔软面嫩,任谁看都是过年连抓个鸡都不敢的人,这会儿却嘴上柔情蜜意,行动上却完全像个不讲理的流氓,用力踩在王樾的脚踝上,踩的他嗷嗷大叫。
“这是你以前抓了满盒子的蟑螂放我课桌里。”
江与墨踩了一下他的脚踝。
“这是因为桌肚里的那条蛇!”
踹他肚子。
“嗯,还有体育课跑圈的时候,你故意绊我,让我膝盖脱臼,瘸了一个月。”
用石膏扇他的脸。
“还有我被堵在厕所隔间淋脏水发烧。”
“让人撕我作业,嫁祸我偷试卷答案。”
把另一只脚踝也崴了。
“以我的名义给校草送情书,害我好长一段时间上下课都跟百米冲刺似的。”
“啊!”江与墨烦躁的抓挠头发,他每说一句,心里的烦躁就在呈几何倍数增加。
刚开始确实是王樾做的,但是他娘的到後面越听越不对劲。
王樾疯了:“妈的送情书那事儿不是我干的,谁让那校草帮你说了句话,那都是校花做的!不是我!她嫉妒校草对你笑,所以你应该去找她算账!”
王樾气喘吁吁,他以为说出来了,江与墨就会停手了。
毕竟他也泄了愤,自己也说不会追究,当然是假的,但江与墨又不知道,到这会儿他也该消气了。
谁知,江与墨跟没听见似的,自顾自说:“还有好多好多,唉,我突然发现,你根本就还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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