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晚了一步到那,一凑过去便只听到那一句。
“怎麽?陛下草拟召令什麽时候不需要给本王商酌了?”
“这……王爷,这是陛下的意思,奴才,奴才也不清楚啊。”
季无虞听张总管这话似乎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滚回去。”
祁言不带温度地说完这三个字後,季无虞隐约听到了东西摔落的声音,以及张德贵屁滚尿流地退下的脚步声。
她走了出来,面露疑惑,正要问发生什麽的时候,祁言却先一步擡了头,说道:“陛下有意派遣你去巡按江南一带。”
蛤?
“怎麽这般突然?”
“你不是之前便上书谈过济民堤一事吗?”
“可那被打回来了……”
季无虞说这话时显得多委屈。
祁言听了都忍不住轻笑一声,说道:“那你愿去吗?”
“自然是愿意。”
“好,那本王便下旨封你为江淮两道宣抚使,即日起,奉命巡按江南。”
等一下!
监察御史本就有“纠正官邪丶巡察四方”的职能,怎麽还……
“忽然就封官了呢?而且这‘宣抚使’,我记着不是一般五品以上的大官才会委任吗?”季无虞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指了指自己,“你说我啊?”
祁言勾了一抹笑,问道:
“你是不愿,还是只是觉着不合适。”
“不是不愿,只是这也太突然了。”
“既是後者,那本王便拟了委札给你。”
“不是……不合适吗?”
祁言本想认真同她解释,可她这呆傻的样子有些可爱,便伸手勾了勾季无虞的发丝,说道:
“不是季大人说只要你笑一笑,本王便会捞个宰相给你麽,一个四品的官算什麽?”
季无虞气得把他的手打落,“尽胡说!”
祁言咧个大嘴,起身拿了个匣子递给季无虞,她打开,里头装着的,是祁言的符牌。
“那日这不是……”
被自己扔给宫门的侍卫了吗?
祁言伸手拿过,递给季无虞,柔声说道:“下次不要把我给你的东西假手于人了。”
季无虞微仰着头,说道:“我扔给他的时候,没想要回来。”
祁言低头,蹭了蹭季无虞的脸颊。
她总觉着,和猫挠似的。
“现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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