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简直放肆!”
宸妃知道他是为季无虞而生气,赶忙上前,又使了眼色唤丘独苏前来。
“陛下消消气。”
祁升便不骂了,任由她搀扶着做到主位上。
不一会,丘独苏便来了,祁升冷瞥了他一眼,不阴不阳地说道:
“这便是先生说的忠勇之士?”
丘独苏知道他在为季无虞生气,却也只能埋低了头,说道:
“臣该死。”
“你是该死。”祁升冷哼了一声,咬着牙说道,“忠不忠朕是不知道了,这勇倒是挺勇的,都敢直接骑着马来凌霄殿了?”
说到这,祁升更生气了,拂了拂袖子,指着丘独苏说道:“九黎的王子公主可都在那呢,我大楚的面子何在?朕的面子要往哪儿搁?”
皇帝之语是金科玉律,难以收回成命。
丘独苏是不敢让他继续说了,毕竟如今祁升还在气头上,说什麽可都有可能。
他朝宸妃试了试眼色,宸妃心领神会,上前对着祁升巧笑嫣然,说道:“陛下,季大人许是今日喝了酒上了头,一时冲动才……”
“一时冲动?”祁升正要发作,可一对着宸妃的脸,便收敛了,一甩袖子,说道,“罢了,让她明日来紫宸宫,明日总该酒醒了吧?”
就季无虞今天那般的疯癫作态,丘独苏只觉得她明日也未必能清醒。
又朝宸妃使了使眼神。
宸妃心领神会,自觉开口,
“可明日陛下不是还要陪妾身去赏花嘛?”
“赏花不是可以下午……”
“陛下~”
“好好好……”
…………
总算安抚完了这位方才还在暴怒的皇帝,丘独苏揉着太阳穴出了紫宸宫,守在门口的木泊上前询问情况。
“回去再说吧。”丘独苏摆摆手,可说是这般说,走了几步又忍不住抱怨,“好在只是罚了俸……一个一个的,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木泊闻言,便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丘独苏敏锐地察觉出了,挑了挑眉,问道:“有事?”
“嗯。”木泊说道,“和季大人有关。”
“什麽?”
丘独苏听到“季大人”这三个字,头便又痛上几分。
木泊凑到他的耳畔,低声说道:“咱们安在户部的眼线,和属下汇报,据说察院最近似乎在调查济民堤一事。”
“济民堤?”
丘独苏眸色沉了沉。
这是江南这麽多年,最重要的一项水利工程,本该是益国利民的大好事,可其中牵扯了多少人的利益,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
“她在查?”
木泊点了点头,丘独苏的脸瞬间便沉了下来。
“有什麽情况都给我汇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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