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自己的夫人来见他,他也配。
难道他还不清楚,今时今日大家还叫他一声尊上,都是给他面子了吗。
他是一定想别人叫他谈狗不成。
“尊上,今日仙君没有亲手来了结你,您都该感谢仙君信守承诺。”
否则西境不管再出一个徐行藏,还是陆鸣,这人现在断然不可能还有气力说话。
尖刀在顾之川手上起势,他决心要这人性命。
魔尊却安之若素,似乎不再做抵抗了,他微笑着张嘴,“顾之川,你以为到了现在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吗?”
顾之川的呼吸停滞。
“停停,你难道真的觉得,改个名字,你就你能和你的过往切割干净了吗?”谈广涯提了口气,拔剑站起,深渊似的瞳眸对上顾之川的眼睛,似乎要将其中的最後一丝清澈都撕去。
然後哂笑对方,你也不过如此。
以此类推,你在那人那儿同样也不过如此。反正他惯会演戏和骗人,让你觉得你无可替代,不是他的拿手好戏吗。
以前他有求于我,所以他和我情深似海,现在他许是需要需要你,所以又对你多情多义起来了。
徐行藏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但究竟如何,不还要看事後,他不需要你了的时候,来说吗。
“你和他才相处了多久?”谈广涯把顾之川从头打量到脚,“十四岁阿艮就跟了我,我们少年夫妻,十多年的情谊,你算哪门子东西。”
蹩脚的小畜生,还敢舞到我面前。
“你现在年轻鲜活的,博了他一时的欢心算什麽本事。再过几年他腻了呢,到时候,他还会完全不想想你姓什麽吗。”
他既然要记我的仇,没道理放过了别的谈家人去。
否则,午夜梦回的时候,他放心他的枕畔还有个会喘儿的谈某谁吗。
“再退一步说,你能给他什麽?如果他不是误入歧途,我会让他二请星辰亏虚身体吗,他若跟我联手,”
谈广涯眯着眼睛笑。
在场的所有人,他们哪个谁能在这儿耀武扬威。
或许此时,江山已经换了姓,自己拥他上那至尊之位,握有天下权柄,言出法随,不比他在一个偏僻山头做个什麽仙君,好得很吗。
徐行藏真就是个蠢货,他们和和美美,琴瑟和鸣地过下去不好吗。他非要这样两败俱伤,让他人捡便宜。
从这儿开始数,晏隋,不给他时日,他算什麽东西;徐曾,如果不给她机会,她又掀得起几片风浪。再至于钟泠然和顾之川,如果不是那姓徐的一厢情愿,要行善事,早不知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还会有今日的聒噪吗。
心里没数的断脊群狗,也只有这麽点儿成群结队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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