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丽的太女服束手束脚,他双手战栗着剥掉了萧晚卿的外袍。
非礼勿视。
他想闭着眼睛完成一切,发现心乱极了,根本做不到。
挣扎中衬衣滑落。
萧晚卿的腰线初有轮廓,线条明显,薄肌紧俏,修长又有力。
该死。
扶相与平生第一次露出这种想法。
又想去给她盖住,怕萧晚卿着凉。
没用,好几次刚遮住就被掀走。
温凉的手指几次不小心碰上去,滑凉的触感。
不再想有的没的,扶相与托着萧晚卿的後脑,咬破自己的嘴唇。
白莹的肌肤还在他面前晃。
强行吻上去。
丝丝缕缕的兰花香顺着萧晚卿的喉管攀爬。
她本来挣扎地更用力,见是谁之後安稳下来。
很是享受少年突如其来的举动。
小齿也在噬咬。
有东西跳上了她的舌头,好像有四个脚,井然有序地逼近唇齿。
难受的感觉更重了,她想吐却被扶相与制止。
他们谁都说不了话,扶相与托起她头的力度更深,将人直接平揽起来。
少年的手掌强壮有力,指甲盖从发丝中隐隐约约冒出来。
萧晚卿双齿开的缝并不大,母蛊尝试几次都没有成功出来。
扶相与另一只手从腰间够到了她的脖颈,固定好。
强行让这条缝隙变得更大,长驱直入,和她的来了个亲密接触後才将蛊虫渡到自己口中。
兰草气息真得很重。
不知道翻滚了多久。
原谅我的失礼。
扶相与羞愧难当,知道不对,可还是忍不住。
母蛊迅速进入他的体内,和子蛊汇合。
他才知道这有多疼,筋骨在抽拉,无声无息中错了位置。
确实好疼。
扶相与脸上的血色瞬间消散,四肢也变得无力起来,重重摔在地上,连带萧晚卿也在倾倒。
他眼疾手快,让她摔在自己身上,双手环住她的腰牢牢不放。
二人就这样侧躺面对面在地上。
萧晚卿只着中衣,扶相与何尝不是呢。
扶相与神色疲倦,手脚发汗,冰凉的嘴唇吻上心上人的额头。
阿晚,你快没事了。
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青屿在外面看得目瞪口呆,实在不知道自己该什麽时候进去,思索後决定二十分钟後再进。当他试图分开自家公子环抱住萧晚卿的那双手时,却发现怎麽也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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