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致的痛感和爽感来回切梭。
暖炉点好了,春寒乍暖,有些映景。
殿室里离他们二人最近的一间窗子,原本闭地严严实实,被强劲的狂风猛地敲击,风顺着窗户的骨架揉搓着,整个骨架簌簌地发抖,欲掩又合,惹得狂风再次蓄力,终于将那层纸捅破,里里外外把窗户包裹起来。
先是很猛烈地将窗户纸撕开,发出“啪嗒”一声,窗叶向内一开,风向改变,居然被合了回去,回扣声响地惊人。来回反复折腾,窗叶松了好许,有些软软蹋蹋。
这副嘈杂模样也没有打扰吻地尽兴的我,见相与身子软了才松开对他的禁锢。
“你爱我吗?”
我的嗓音低沉,从这一时刻开始再也不期待相与的任何回复,知道他从头到尾是什麽样,让哑人开口还不如让瘸子跑步,至少你抽他几鞭子他说不定还真得能激发潜能。
要让他一点点承认并且正视自己的心意,然後在我面前甘心臣服。
我也要一点点羞辱他,在他爱我爱到痴狂的时候,面对我的羞辱也要不离不弃,甘之如饴。
做我身边的一条烂狗,做一个只属于我的贱皮货色。
“妾不爱。”
我想得真没错,有的人不止得拿鞭子狠狠抽,还要拿他的尊严当踏脚石,重重踩上去,还要用力旋一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他早已习惯的时候抛诸脑後,让他疯癫,让他自愿匍匐。
只要他还有感觉,只要他还对我有爱。
那一切都不迟,我有的是时间和手段来报复你践踏我真心时的毫不犹豫。
求速死怎麽可能。
小暴君眼眸中闪过惊异的光,对脑子里突至的想法尤为赞同,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棒了。
馀生很漫长,我们起码还有二三十年可以缠绵在一起。
我还要让人换掉你的药,药只能保你安康,身体强健就别想了,让你跑也跑不掉。
逃不出也翻不过我的五指山。
当然一切的前提是你得爱我,合欢酒有的是,你不是嘴硬吗,说我们没有情谊,在最後告诉你酒的药效要男女情动才能激发。
只要每个夜晚的鱼水之欢我都过得特别开心,我就越能想象在最後一刻你脸上横跳流转的表情以及涨得通红的脸,支支吾吾地欲言又止。
那一刻别提会有多爽。
然後蹂躏你,谁叫我喜欢你。
我原本确实打算装上纯良和你过一辈子的,做你身边那个爱哭包,再当个治世明君,和你携手共治天下,让全天下的人看见我们的名字锁在一起,永永远远地锁在一起。
我的占有欲就是这麽强。
强到让你不得不在灵魂深处战栗。
甩掉我,哼,这辈子都没有可能。
热意氤氲,褪掉他的里衣,在触到冰冷的木板时他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很凉是吧,忍着。
“我点了香,一样的。”
我的嗓子哑极了,假意好心告诉他,看见他面上的红晕又笑了。
我的小蠢蛋,这麽容易被骗。
玩什麽下毒欺骗。
天上的星子划过,照亮小片天空。乌云密布,过了好半天才透出月亮的一角。那光亮有些许黯淡,在风的持续拂动之下,将完整的月亮裸露出来,月盘滚滚。更多地星星钻了出来,在夜幕上格外灼人,星星将月盘簇拥起来,争先恐後。
春寒料峭,月盘在一阵冷风中格外萧索,凉意沁沁,但总有若有若无地暖意萦绕着它。月亮一个翻身,给足了星星安全感,在它的光芒之下星星聚成一团,带着夜幕都在无声颤动。
一夜无眠,我将整个身心收拢,看着月光照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