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後退,景福临却逼上前来,气氛有些不上不下,杨玉琳忙拿手挡了:“站住,好好说话成不成?”
景福临一笑:“先动手的可不是我。”
杨玉琳不知道为什麽有些慌:“我错了,我们现在好好说话,成不?”
景福临不理会,捉住杨玉琳的手臂,不管不顾便欺身上前,往日里搂搂抱抱丶同榻而眠都惯了,尚不觉得有什麽,今日景福临却很有些不同。
具体哪里不同,杨玉琳说不上来,他只觉得景福临灼灼的目光和逼人的气势,让他心里一阵比一阵慌,景福临每往前走一步,都直直踩在杨玉琳的心尖上,止不住地颤。
万幸的是景福临停住了脚步,往门後看一眼,轻描淡写地问:“里面是什麽?”
杨玉琳似是即将溺毙的人险险透出了水面,呼吸间整个心肺都带着疼,竭力平复着回他:“书房。”
如蒙大赦。
推开门,满满的书架,堆着层层叠叠的书。这些书像老友一般让杨玉琳心情放松。
“虎子也算是奇人一个。脑子比狗熊还笨,却偏偏喜欢看书。外面书房里,每一本圈圈点点的,都是小时候缠着我问,这也看不懂,那也看不懂,教了他这麽多年,再给他一本什麽书,还是这也看不懂,那也看不懂。”
“後来没得法子,脑子不是读书的料,就干脆放弃了,买的好书全藏在这里,供起来,隔三差五地就偷偷溜进来拜一拜,跟拜菩萨似的,你说好笑不好笑?”
杨玉琳笑着回头,发现景福临正倚在书架上看他,深深的眼里尽是杨玉琳看不明白的颜色,仿若在深思什麽问题,而一旦深思出个结果,便会有所不同。
杨玉琳心里“咯噔”跳。
景福临垂眼,淡淡回了一句:“确实有趣。”
素日里觉得无比宽敞的书房,此刻竟有些窒闷逼人,杨玉琳当先走出来,招呼景福临跟上。
“回吧。今天在外面也待得够久了。”
景福临在後面默默跟,不说话。
一到家,良辅便扑上来抱住杨玉琳的大腿诉苦:“救命啊!公子!我累得十根手指头都要断了啊……公子可怜可怜我吧……”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杨玉琳的三舅拎着後脖颈子拉回去了:“小良子,刷完这五十个碗,晚上请你吃烧鸡。”
良辅哭哭啼啼被拖走了,杨玉琳哭笑不得,撸起袖子也开始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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