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锁是唯一能够彻底杀死蝣粟的东西,是衆神遗留的最後低牌,要麽,只两人同归于尽,要麽,整个天地做陪葬。
“东洲!!都去东洲!!!即刻出发!”雀霖铃转头朝码头过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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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葬新发,生人埋衣冠。
烛炎收到雀霖铃的急讯,连忙带着侍卫朝浮尘宗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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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尘宗门口,一个侍卫抱着胸口叹气,“唉,也不知道今年会来多少新人?”
一个披着黑袍的少年急匆匆的过来想进门。
“哎哎哎!”侍卫拦住少年,“你有邀请书吗?”
“……”少年顿了下。
“没有邀请书我不能让你进的。”侍卫说。
“你敢拦我?”少年语气沉下去。
“你这什麽意思?就是皇帝过来也得乖乖按流程!想走後门?不可——”
一节骨手缠上侍卫的脖子,猛的一用力,咔嚓一声,侍卫就软塌塌的歪地上。
少年摘下帽子。
乎尔池首领,蝣粟点化长命鬼物,骤为。
浮尘宗内,正在着急准备上台的一群少年中,几个面容平平无奇的少年突然齐刷刷擡头看着高台上的秦裴漪,诡异的笑起来。
骤为朝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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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典进行到如火如荼的时候,一只木鸢突然穿越人群,瞄准流潇锦落下。
流潇锦手疾眼快能到拆开,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所有人!全部停下!!”流潇锦突然站起身大喊。
与此同时,大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一身黑袍的少年站在门口。
秦裴漪这看到门口的少年时眼神凌厉起来。
荆牧芜看到少年时猛的起身。
一道寒光瞬间从高台上朝门口的少年飞去。
照江带着凌厉的剑气,像离弓的箭朝少年刺过去。
少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擡头嘲讽的看着高台上的人。
红光闪过,照江瞬间跌落在少年面前,被荆牧芜召回去。
“当着我的面伤我的人,”天地间突然传来万人齐声道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充斥血腥气的威压。
荆牧芜浑身的血都凉了。
一切都乱了。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诸位也太不礼貌了吧?”万人齐声轻笑一声。
远处天边传来破空声,不过一息,就密密麻麻围了一圈其他洲赶过来增援。
“哎呀,真是人多势衆呀。”地面鼓动,台上的人惊慌失措尖叫乱跑,却被瞬间冒出的无数根三人粗的肉枝卷着到半空,逃出去的不过尔尔。
“看看,真是好年轻的一群小孩呀。”蝣粟邪笑,下一秒,当在所有人的面,将人捏碎成肉泥。
肉枝松开,上一秒还在尖叫呼喊的肉泥落到地上,“哎呀,不小心捏死了呢。”
荆牧芜横剑挡在聘齐秦裴漪前边。
“快去撤离学生们!”秦裴漪对聘齐说。
匠人属于後备力量,面对战场无法保命甚至还会让主战力分心保护。
聘齐领命。
“蝣粟!”流潇锦剑指蝣粟,“如今我仙门人数衆多,你不过单枪匹马,还不快束手就擒!”
“单枪匹马?”地面震动,肉枝向天生长,枝干破开地面,轰轰的声音,地面震动的人站不稳,血红的肉,密密麻麻的眼睛,千面人树从地下反上来,“你以为,我是谁呀?”
肉树立在骤为身前,树根蠕动,不过瞬息就凝成一个人形来,一身红衣,长身玉立的站着。
血肉外表褪去,人形睁开眼,歪头微笑,看向高台上的一人。
衆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