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秦裴漪,也是蝣粟。
他是蝣粟,也是秦裴漪。
是我非我,非我是我。
。
後土看到一颗种子。
。
剧痛让人树挣扎起来。
红球的光弱下去一瞬又恢复。
红球向後退。
箭矢随着朝前移动。
突然,红球消失,暴露出被肉枝包起来的茧和後边的肉树。
箭矢没了阻挡,一往无前的射向前方。
碰到箭矢的肉茧像碰到火的雪,刺啦刺啦的融化。
一箭穿胸。
秦裴漪被箭矢钉在肉树上。
那双红瞳逐渐暗淡无光。
终于,可以结束了。
我为我,结因果。
我围我,结因果。
肉树停止挣扎,静静垂下枝条。
箭矢化做一团火,将肉树和秦裴漪轰轰烈烈的烧起来。
这场火,烧到天际,比东边新出的太阳光芒还耀眼。
。
後土蝣粟,陨落。
蝣粟分刀秦裴漪秦少游,陨落。
羿月峰荆牧芜,陨落。
至此,天下太平。
。
空无处。
少年睁开眼。
他懵懂的看着这片空无处。
他是谁?
他不知道。
“铛——铛——铛——”铃铛声传过来。
少年起身,好奇的寻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
一身白衣,长发流墨,背对着他。
好熟悉啊,他想。
白衣行动起来,朝前走了几步,停下,像等着他跟上去。
白衣的背影好熟悉,他情不自禁的跟着上去。
一路不知道走走停停了多久,白衣终于停下脚步。
他上前想看清白衣的脸。
白衣突然走了一步,整个人如雾散去。
他看到了白衣的脸。
轻闭着眼,慈悲祥润,渡恶渡苦。
慈悲的母亲,慈爱的母亲,渡化衆生的母亲。
“哒。”母亲消失的地方,一盏铃铛落在地上。
那是他的母亲吗?
他不知道。
他捡起铃铛,轻轻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