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马背上的人形销骨立,勉强支撑着身上沉重的盔甲,微微擡手阻止他们:“不必多说,世受国恩,边寇未灭丶”
“今日大敌当前,怎麽能弃弟兄们于不顾?回去告诉母亲,死于军中乃是将士的本分,还望母亲不要牵挂。”
“自古忠孝难两全,请恕孩儿不孝。”
身後就是府州,他的家,哪怕是死在城门之外,也决不能让辽人踏入半步。
韩德威率领骑兵攻来时,看到的不是大开的城门丶惊慌的百姓,而是严阵以待,等候多时的折御卿。
和他身後整肃的丶人数在自己之上的折家军。
没等靠近,韩德威便停下了步伐,他不是很肯定的用马鞭指着宋军最前方的人问:“这人不是折御卿?”
副将眯着眼看了又看,感觉是折御卿无疑:“看这飘着的折字旗,必然是他。”
韩德威不死心:“派探子去看看,不是说他重病快不行了吗?怎麽在这儿的?”
两军相隔着两三百米的距离,能看见人,但是看不太真切。
接到命令的两个斥候小心的往前摸索了几十米。
“咻——”一支冷箭蓦的出现在斥候面前,逼得对方替下了脚步。
斥候连滚带爬的滚回了辽军:“确实是折将军,小的愿以项上人头担保,绝没有看错。”
对面的宋军中走出人来喊话:“我们将军说了,姓韩的有种你就放马过来!”
“你过来啊!别让我看不起你!”
挑衅意味十足的话,落入韩德威耳中就成了宋军有底气的最好证明。
韩德威有些犹豫,副将比他先打退堂鼓。
“韩将军,出发前太後可是交代了。。。咱们还得回去交差,算了,咱们还是走吧。”
若这次在败在这里,不仅他没法交差,怕是整个韩家都得受到牵连。
韩德威恨恨的调转马头离去,这场仗终究没能打起来。
辽军刚刚离开,体力不支的折御卿就险些摔下马来。
“将军!”
“将军!”
“我没事,准备就地扎营。”折御卿并没有带兵回城,反而拖着病体在城外扎营。
军中上下都知道他重病之事,将领们轮番劝说让他回城。
都最终都被折御卿挡了回去。
“辽军没有走远,韩德让这只老狐狸一旦发现不对,随时都会杀回来,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来人,快马传信至延州行营,上报辽人的行踪,让他们严加防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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