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只轻飘飘扫过花欲燃手里的玉佩,“当年公输长澈围攻剑宗,我从碧落崖坠下春山远应当是遗落在那里。”
碧落崖崖底‘黄泉里’那是历代剑宗宗主镇压妖邪于此的地方,崖下衆多强大凶猛的妖兽,平常修士掉到那里可谓是九死一生。
江逾白道,“我去取剑。”
说完,便就要走。
“?”花欲燃见他转头就要走,急忙把人拉住。
“我跟你一起去。”花欲燃说。
江逾白看了一眼花欲燃拉住他的手,“此番行程过于凶险,你修为尚浅,等我回来。”
这两个月花欲燃虽提升两层境界已至元婴期,可还是不够看的。
江逾白化作一团流光离开了。
花一簇看见江逾白离开,他走到花欲燃身边拍了拍花欲燃肩膀,安慰道,“无事,如今江宗主经脉恢复了些,应当没问题的……”
他一撇头以为会暗自神伤的人此时正眯着眼,狐狸似的盘算着什麽,那股子奸诈劲让花一簇背後发毛,悄悄离花欲燃远了些。
“不让我去。”
我就偷摸跟去。
花欲燃露出洁白的手腕,往上一搓,一条灵力化作的红线便浮现了出来,红线另一头朝着江逾白离开的方向延伸去。
花欲燃转头进了自己房间,闷头不知摆弄什麽去了。
花一簇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走到依旧埋头苦干老实扫雪的苍容晚身边,用肩膀撞了撞苍容晚,“哎,王大柱你哥要走了,你去不去?”
苍容晚停下手里的活,眉头一皱,坚定的点了点头,“去!”
“那你跟你哥说,你要跟他一块去,留我在家看家就行。”花一簇促挟一笑。
苍容晚点点头朝着花欲燃房门走去,咚咚的敲着门,“哥,我是大柱。”
花欲燃原本打算在房间弄几个小玩意,一会儿带上去找江逾白。
他刚拼好一块零件,房门便咚咚被敲响,力道声音之大到感觉整个屋子都跟着颤抖。
他最烦有人在他制作灵械时打搅他。
花欲燃额头青筋直跳,深呼了口气,黑着脸打开了房门。
苍容晚还在傻愣愣的敲着门,见他哥不给他开门又加重些力道敲门,没料到正巧花欲燃碰的开了门,他一拳怼花欲燃胸膛上了。
“哥!”苍容晚急忙扶住花欲燃。
花欲燃感觉自己的胸骨快被苍容晚给敲断了,硬生生咽下一口血,神色复杂的看着面前担忧的苍容晚。
这厮恐怕是脑袋被公输长澈打坏了。
花欲燃忍痛站直,原本的火气也被这一拳给敲没了,“……何事?”
“我要跟你一块走!”苍容晚坚定道。
“走?”花欲燃偏头看见院中偷摸朝他们偷瞄的花一簇,瞬间就明白过来。
他出门得有人给他拿着一些做好的灵器,这小桃花估计是想偷懒多闲,叫苍容晚来受这个累。
花欲燃绕过苍容晚与院中的花一簇对视上了,後者立马心虚的移开了眼。
“好啊,你跟小桃花一起收拾收拾上路吧。”花欲燃笑眯眯道。
“不,不不!”花一簇立马摇头,“我还是留下看房子吧,我们都走了这房子怎麽办,这才刚打扫好,若是叫人占了可怎麽办?”
花一簇可不要受累,他还不容易修炼百年才得一形体,若是去了碧落崖被那些妖兽碰坏了可怎麽行?
花欲燃带着笑来到花一簇身边,手搭在花一簇肩膀上,花一簇瞬间变成一支桃花发簪被插入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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