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位穿着玄色上绣银线玄武图样刃剑峰弟子校服的少年,脖颈间戴着一副纯金吉祥如意锁,发冠上镶着的灵玉一看就是品质上好价格不菲的宝物。
此人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我很有钱’,却没坐在上面的雅间,跟衆人一起拼座在大厅里。
这位少年原本正百无聊赖的丢花生米进嘴里嘎嘣嘎嘣嚼着,听见花欲燃的声音,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少年站起身朗声道,语气中带了几分愠怒,“剑宗宗主江逾白年少时,一人便敌七只魔兽,乃是修真界衆修士望尘莫及的存在,更是对身为舅舅的公输长澈礼遇有加,还有什麽模样丑胖如猪?更是胡说八道一派胡言!有书记载,剑宗江氏有女名梧寒为江逾白之母,其眸若星粲,肤如玉脂,这般容颜的女子生下的儿子又怎会难看!”
他还想辩驳些什麽,可是他了解的东西太多了,一时根本说不清,而且说了也不能改变这些听客心中江逾白的形象,一时之间,少年脸憋的通红。
说书人也停下了动作面色不虞,底下的听客也不满,他们原本就是来听一个乐子来凑一个热闹,事情的真相对错,对于他们来说没有意义。
少年被茶馆的小厮请出了门。
花欲燃看着少年倔强的背影若有所思。
祁钰坐在茶馆外面的路边,低着头复盘刚才在茶馆的言论,後悔自己没有说得更犀利一些。
突然一个苹果丢到祁钰怀里,他擡头,一张俊俏少年的脸映入视线。
面前的人十六七岁的模样,一身明绿色上绣青龙的苍穹山外门弟子校服,原本就出色的容貌加上那副笑容,更加让人挪不开眼睛,尤其是那双眸子,清澈明亮。
“你知道江逾白?”少年问。
祁钰看着少年丢给他的苹果咬了一口,“当然,我可是剑修,当世剑谱都是源于当年的剑宗,怎麽可能不知道那位!”
花欲燃没说话站在祁钰身边嘴里咔吧咔吧的咬着苹果,心里梳理着不多的消息。
目前可以确认的是,在他死後的百年间,在他本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尸体诈尸了!而且这个冒牌货打着他的旗号,让剑宗声名扫地百年基业毁于一旦,怪不得江逾白睁开眼的第一句话便是要杀了公输长澈……
“终于碰上一位知音,”花欲燃盘腿在祁钰坐下,“其实我从小就很仰慕这位剑宗宗主,春山一剑山海平,望我哪天能跟江宗主一样成为绝世高手救世济人!”
祁钰很惊奇的看着他,“没想到你看上去平平无奇,竟还有这样的理想!”
我平平无奇???花欲燃嘴角抽了抽。
“还没自我介绍,在下苍穹山刃剑峰不为真人座下弟子,祁钰。”祁钰抱拳道。
花欲燃回礼,“在下苍穹山外门弟子,花欲燃。”
两位少年互相交换了姓名,便开始侃侃而谈剑宗宗主江逾白的光辉往事,两个人夸起江逾白来那可谓是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我跟你说,我其实看人面相很准的,公输长澈这个人一看就不像好人!若是论起当年的事,公输长澈这老贼有很大嫌疑是栽赃陷害江宗主!”祁钰愤愤的说。
“是啊是啊!”花欲燃点了点,跟着骂道,“公输长澈狡诈虚僞,僞君子做派!”
骂的话张口就来十分顺畅。
祁钰一脸找到知己感慨的看向花欲燃。
以往师兄楚越白也不满公输长澈的作风,碍于公输长澈好歹也是苍穹山的掌门,楚越白不准祁钰谈及此事,如今祁钰身边多了一个和他想法一样的人,自然欣喜万分。
两人的话题便从夸赞江逾白转向了臭骂公输长澈。
“呸!什麽狗屎长澈仙君,我咒那公输狗贼後背上长疮脚下流脓,最好烂掉臭掉!”祁钰骂道。
听得花欲燃不禁挠了挠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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