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夜色深浓,天空好似被浓墨渲染。
白色浪花击打在船身上,整个船左右晃了晃。
花欲燃跟着圆头圆脑小纸人登上一艘船。
几个侍卫提着灯在船上来回巡逻,花欲燃猫腰躲过巡逻的侍从。
“你确定在这?”花欲燃在心里问,他此时正躲在暗处一个角落,手心里捧着一只短手短脚的小纸人。
小纸人脑袋点了点,小短手指向中央船舱。
花欲燃正打算绕过那几个在甲板上巡视的侍从,一些窃窃私语乘着风就飘到了他的耳朵里,他动作一顿——
“你说公子怎麽突然好这口了?”其中一位侍卫在甲板上走了几圈,停在船栏旁向另一位聊天。
“嘿!”另一位侍从左右看了看,也走过去靠在船栏上,笑的一脸猥琐,“你下午不在,没看见那位人儿,别说公子喜欢,就是我,不——我敢说任何男人见了也忍不住。”
那侍卫觉得他夸大其词,怀疑的摇了摇头,“一个男人而已,我不信,有玉儿好看麽!”
另一位侍从挥了挥手,嫌弃道,“你活这麽大除了林玉见过几个女的?”随後肯定的点头,“绝对比林玉好看!”
“我不信!”
“爱信不信!等公子把他带回本家,你瞧一眼就知道了,那叫一个人间绝色!”
侍卫摸摸下巴,砸吧砸吧嘴,看向中央船舱,“公子这般厉害,这麽久了还没完事?”
花欲燃趁那两个侍从放空,悄没生息的移到船舱外,听了那两个侍从的话,花欲燃心里却并不担心江逾白的处境,反而有点可怜他们家公子的现状。
他心里一边想着,动作利索的两手一撑从窗台边跃过,一脚跨过一脚落地,他就着力翻滚到一旁的榻後,探出脑袋向屋里瞅了瞅。
果然如他所想。
屋子里没有江逾白的身影,只有一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满脸是血的青年男子。
寻路的小纸人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最後落在花欲燃刚才躲着的榻上。
花欲燃指尖微动,豌豆大小的微蓝色光从小纸人的身上飘出,小纸人瞬间失去了活力。
微蓝色的光凝聚在花欲燃的指尖,他随手捏了个阵法弹到一旁桌子上的酒杯上,酒杯腾空而起,悬在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公输向明头上,形成了一个简单具有迷惑作用的阵法。
他用脚踹了踹满脸是血面目全非被揍的就算他爹来了都认不出是谁的人,“醒醒。”
那人浑身剧烈颤抖了一下,随後醒了过来,眼神涣散的盯着天花板半晌眼睛才聚焦。
花欲燃没空等他清醒,反手就将悬在他头顶的酒杯扣在这人的脸上,原本只是拳头大小的酒杯,却在公输向明的眼里突然就变成了有一座大钟那麽大,把他整个人盖住困在里面。
花欲燃一把将公输向明的鞋塞进他嘴里,以免他乱叫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花欲燃踩住公输向明疯狂挣扎的手,从储物袋里掏出四根从凛北镇医馆里顺出来的针,快准狠的插进了公输向明四肢的四个大穴里,登时公输向明浑身抽搐起来。
花欲燃擡起手臂,屋内的烛火映得他指尖捏着的银钗钗尖泛着血橙色的光,他手腕一动,银钗覆盖着他精纯的微弱灵力狠狠的打入公输向明的太阳穴。
登时,公输向明眼神直愣,嘴巴紧闭,身体僵直,一动不动。
花欲燃最後一刺,加上那四根针连带着他的精纯灵力把公输向明的神魂一同钉住了。
现在的公输向明暂时成了一个没有意识只听命与他的傀儡,花欲燃此时能控制住公输向明,也只是因为公输向明受了伤再加上被他布置的幻阵给震住了,弄得公输向明神魂动荡,但要不了多长时间公输向明就会反应过来。
“你姓甚名谁?”
“公输向明。”
公输?这个姓氏可是正片大陆唯有公输长澈才有的姓氏,花欲燃心中很是诧异。
他捏着公输向明的下巴,左瞧右看半天,才艰难的在那一坨被打的稀巴烂的脸上,瞧出了这厮眉眼间似乎真和他重生之前的相貌有几分相似。
“你父亲是何人?”
“公输长澈。”
“放屁!”花欲燃没忍住骂出声。
花欲燃确定公输向明依旧被控制着,可他什麽时候多出来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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