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少女显然是走神了,严煊不满,宽大的手掌细细的摩挲着细腰惹得少女轻呼出声。
“臣女爱慕陛下,与陛下的身份无关,”刘代元羞耻极了,她根本不敢对上严煊的视线,那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被夹在油锅上的鱼一般难耐,于是她将下巴垫在严煊的肩膀上,“无论陛下是什麽身份,臣女都喜欢陛下。”
“花言巧语,”严煊微扬唇角,“既然你爱慕朕,那便待在朕的身边伺候。”
腰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刘代元不满的出声,“都说陛下是正人君子,可是臣女的腰都要断了。”
两人约定好最多两刻,刘代元估摸着时间快到了,便有些心不在焉。
“你爱慕朕,那你的那些小情郎呢?”严煊慢条斯理道,“朕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心中有别人的。”
“哪有什麽小情郎,”到了这个时候,刘代元可算想明白了,严煊这是还在吃醋。
想到今日崔承也会进宫,她无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直起身子,对上严煊的眸子,也不管自己答应严煊的话了,低身吻上了严煊的唇。
她闭着眼,不是很熟练的摩挲着,丝毫没有注意到严煊目的达成的悠闲。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便停不下来了,刘代元早就忘记了自己来之前还想要占据主动的想法,面色潮红的躺在严煊的怀里。
殿内的窗户早就关的严严实实,床幔後两人的身影纠缠在一起。
严煊餍足的将下巴垫在刘代元的肩膀上,而刘代元则是生气于自己又被引诱了。
“去哪里?”严煊出声,一把将人搂在怀里。
刘代元故意道,“臣女出来太久了,再不回去,就要被臣女的小情郎发现了。”
话音刚落,自己便又被狠狠的吻住。
直到自己多次求饶说自己没有情郎,男人才终于肯将自己松开,刘代元颤抖着身子躲到墙角,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出来。”严煊冷声,“让朕掀开和你自己出来,便是不一样的。”
好不容易逃出来了,刘代元是再也不敢出去了,躲在被子里,很是委屈道,“我才不喜欢陛下,陛下生性爱吃醋,连玩笑也开不得,谁会喜欢一个醋坛子!”
严煊的脸越来越黑,可是却又无可奈何,毕竟事情是自己先挑起来的,本意是想要听刘代元说喜欢自己,可谁知刘代元一直情郎情郎说个不停,这才让自己失了一些理智。
见无论自己如何威逼,少女都不肯出来,严煊放缓了语气哄道,“今日是我不对,等下一次时,给你多加一个时辰如何?”
刘代元束起耳朵听着,见严煊直接加了一个时辰,诚意满满,便也没有再矜持,掀开被子,兴奋道,“那就说好啦。”
严煊这次这样欺负自己,等下次自己一定要狠狠地欺负回去!
点了点头,严煊自然道,“过来,我看看还红不红。”
反应过来是什麽意思後,刘代元羞红了脸,气呼呼的将用蚕丝被盖在严煊的头上。
两人在殿内玩的开心,可外面却乱了套。
先是一个落单的贵女看到一个小宫女进了陛下的宫殿,好奇的她等在外面一个时辰後,却还是不见人出来,又想到最近宫外的传闻——
于是不到一会儿,宫宴之日,陛下与宫女厮混的消息传遍了宫内。
御花园内,衆人听到这後,面色各异。
而因为私事刚刚进宫的刘翊麟则是眉头深深皱起。
距离宴会开始还有些时候,他实在是不想听那些人乱说,再加上这段时间他在宫外也听了不少风言风语,于是他起身离开,打算去侧殿找自家妹妹询问此事。
谁知去了侧殿,被告知皇後在休息,刘翊麟想到最近那个受宠的宫女,心中不满,便往养心殿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甚至都想好了,若是陛下真的不顾自家妹妹的脸面,和一个宫女厮混,那他定是会出言讽刺。
原以为自己能立马被允许进去,谁知自己在外等了一刻,这才被允许,刘翊麟黑着脸踏进了养心殿的门,在殿中寻找着熟悉的背影。
“距离宴会开始还有两个时辰,”严煊面色不虞,“刘将军来此,可是有什麽大事?”
严煊一转身,刘翊麟便看到了人脖颈上未被遮住的红痕。
他气的浑身颤抖,正要开口时,却听到熟悉的声音。
“兄长?”刘代元从屏风後探出头来,惊喜道,“你怎麽来啦?”
刘翊麟瞬间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