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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蓝大番外(第2页)

【不禁兔子。】

【……】我让後山兔子咬你信不信!

每次听学的世家弟子中总有拔尖的一拨,哪怕没有,也会自发地从矮个子中找出高个子,只因这攀比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少年心性,向来是对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都不会轻易服气。

不巧,江涯并不是矮个子中的高个子,因为他原本便是这一代世家弟子中极为出色的一个,于是尽管江涯瞧着再怎麽沉默寡言,硬是能招到某些甩也甩不掉的话痨。

圆脸少年便是其中成就感人的一位,叫聂青舟,清河聂氏的旁支,族里不愿意浪费掉云深不知处的听学名额,就随手把人丢进来,跟他表二叔,也就是现任聂氏家主聂怀桑一样,对武学甚为不上心,就喜好些偏门的玩意儿,他表二叔喜欢扇子文房四宝,他可倒好,喜欢的是吃喝玩乐,无一不精。

————

藏书阁。

云深不知处的听学也是有休沐的,每逢这时江涯都选择去藏书阁呆着,翻翻古籍,别的不说,就藏书阁里对符阵一类的可比云梦的稀奇多了。至于为何不跟同龄人一起下山游玩,用江宗主的话来说就是,自小跟亲娘这类大能玩个通透,而来听学的世家弟子等级太低,江涯还真一点兴趣也无。

藏书阁的古籍大多被江涯如牛饮水过一遍,这里有些什麽书目已然心中有数,今日便挑出其中最为艰涩难懂的几本来研读,既然是来听学的,可不能只顾着跟先生打机锋,没点拿在手里的,想想就亏得慌。

符阵向来同出一家,法阵暗合太极阴阳五行八卦,加以天罡地煞之数,排星布阵便可调动天地灵气;而符咒以笔画为载,施无声言咒,直令天下八方,看上去要比阵法更为玄妙。不过,咒言一学实乃偏门,不成系统,因此世人常常摸不着门道。

江涯的案桌上并列着摊开三本泛黄的古籍,一道镇尺横压过去,手边拿着厚厚的手稿,另一只纤细苍白的手指顺着墨字游动,偶尔往手稿上添几句,或笔记,或批注,或心得。

江涯曾将所学符咒一一描画下来,追溯其深藏的真言咒术的根本,後来真的找出一点点的共通之处,并因此破译了不少符咒真言。只是江涯很快就发现,留存于世的符咒虽仍具有其一定的效用,但却因为过繁或者或简,而找不出其中脉络,致使他分辨不出内含的真正言咒。

这些时日江涯把所有的镇灵符画法都找出来,打算对这张比清心符要高三个阶层且同效用的符咒破译,可惜推演好些天,硬是找不到符咒的关窍。江涯随手从身边叠了一尺厚的古籍中找出跟清心咒相关的记载,耐着性子又把清心咒给看一遍,还运转周天,内视灵力的走向,想要找出其中与镇灵符贴合的地方。

如果,那人在就好了,论对符咒的运用,这天下无人能及他,江涯的思绪稍微游移一会。

【啪!】

忽然,一本雅正猛地摔到江涯的案桌上,几乎将砚台里面的墨给撞翻。

【还真感谢我的好侄儿判一句罪未当诛,免下一死……】来人半怒半嗔,吊儿郎当地坐在不远处的一张案桌上,似笑非笑地瞅着一身丧服的江涯。

模样规整的姿态真是,有点过分碍眼了,那可是云梦江氏的子嗣啊,怎能看起来比蓝家人还雅正?!

【婴伯……】江涯擡眼,赫然便是据说去夜猎的夷陵老祖,只面不改色地唤一声。

【担不起担不起,】魏婴没好气地打断江涯的话,手里的陈情滴溜溜地转着,【枉费我疼你这麽多年,居然还跟蓝老头一起说我坏话。】

【是阿岑想错了,婴伯其实很乐意抄点家规聊以慰藉。】江涯把雅正放好,面露歉意。

【……】嘶,跟他亲娘一样牙尖嘴利,魏婴顿了顿,【咳咳,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事不提了。】

瞧见魏婴偃旗息鼓,江涯这才拿着手稿请教,来得赶巧,正要找他有事呢,【婴伯,镇灵符……】

魏婴果然精通这类旁门,三下五除二就让江涯茅塞顿开,他随即提笔在手稿中又添上几笔,对于符咒的言灵之术更清明一分。

正襟危坐的少年神情专注,一副心思全落在分明乏味无比的古籍上,但不得不说云梦江氏的这小子天赋异禀,对符阵一道的悟性远在于他之上。也幸好如此,不然可不知如何存活于世间。

魏婴侧立在江涯身旁,右手摩挲着陈情的笛孔,唇角微抿,面色藏着一丝几不可见的沉郁,明明阿若和江澄的灵力属实充沛,绝不至于让江涯会天生丹田不盛,灵力枯竭。要知道虽然江澄曾经失丹,却也能够炼化自己的金丹日益精进,可江涯灵力枯竭体质羸弱却是事实,只能说江澄早年失丹的恶果最终还是落在江涯身上。

如此相似的命运,他当年走过的路,江涯也要代替江澄再走一遍吗?魏婴心中苦涩,蓦地看到那孩子左手因为翻动书页而显露出来的东西,猛地一惊。

【这是什麽?你阿娘实在疏忽大意!哪怕是在云深不知处也未必不会有……】魏婴抓着江涯的左手,十分气恼,又突然顿住,转而语气一变,颇为痛心疾首地说道,【江有岑!你这是不要命了麽?!】

【婴伯,本来就没什麽,是阿娘自己担心,所以才让我戴着的。】江涯若无其事地收回自己的手,伸平衣袖遮住,状似无奈地解释。

【……】我信你个鬼。

魏婴撇撇嘴,这小子比金凌要难缠得多,是以也不废话,又一次拽过江涯的左手,悬空结印,硬是再加一层符咒。

【……】夷陵老祖什麽的,真的是太讨厌了呢。

江涯不动声色地保持笑意,模样乖巧。

————

江涯的院子。

又数日过去,江涯这次趁着休沐,开始试着推演传送符阵,这类缩地成寸的法术是调动天地灵气,尤其是土灵气进行空间转换。按理说,符咒只是载体,因此激发符咒效力大小是由灵力的大小为准的。

可惜江涯天生灵力枯竭,是以引动符咒的力量本就不强大,类似于手中有绝世宝剑却无用武之地,因此这个时候江涯只得借助灵石,不得不说他娘亲还是很慷慨大方的,就连一向墨守成规的爹爹知道他要去听学,也丢了几个鼓囊囊的储物袋。

江涯在地上用朱砂画好符咒,照着八方五位,埋上几块灵石,然後站在符咒当中,以手结印,下一瞬灵石暴起光芒,天地灵气的调动卷起一阵风浪,将周围的轻便物吹得一团乱,待静止时,房中已经不见江涯踪影。

————

时值浓夏,蝉鸣声声。

江涯一身白衣,负手而立,脸上不见半点惊慌,此处灵气充沛,大树参天,绿荫如盖,偶有山溪流过,响起悦耳的水声。正是午後烈日当头,可身在林中只觉一片清凉意,风声柔和,枝叶沙沙。

是个好去处,虽然不知道这是哪里,但那几块灵石和根据江涯对符阵的了解,定然还没有离开云深不知处,方向约是往南传送。江涯神色从容,明媚的日光给他蒙上一层耀眼的艳丽,真是个娇娇可人的少年郎,大概周围的人这麽宠着他就是因为,长得实在太好看了。

稍微辨一下方位,江涯就沿着小径往北走去,他的这点能自由使用的灵气还不够御剑的,再说了现在回去也没别的事情,在此处逛逛也无妨。

因此便随意找到一条石径,拾阶而上,峰回路转时,鸟声不见绝,处处凉风袭来,目之所及,都是爽朗的青翠,令人心胸开阔。江涯心底蓦然转过一丝疑虑,按理这般清幽之处如不曾被外人得知,必然有其因果,更何况他分明察觉到这里的灵气比他刚刚落脚的地方要更充沛浩荡。

或许,他误入禁地了。

江涯心思一转,立刻推算出自己的处境,略微困窘地停住脚步,打算还是原路折返避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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