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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珊(第1页)

从珊

从珊被拐到脱羊镇的那天是个晚上。

她整个人被绳索牢牢捆绑住,四肢完全不能动弹,从珊刚开始反抗强烈,她狠狠被人用皮带殴打了一顿,被强制灌下太多迷药,导致她现在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一路都是神志不清。

货车日夜兼程,月光明亮的时候,摇晃的感觉停下了,车厢门打开。

从珊被手电筒的光照得眼睛眯起来,外面凉意刺骨,冲淡了车厢里的令人作呕的骚腥味,她打了个哆嗦,看见山,好高大的山,连绵不绝山峦和森森树木,在黑夜里压迫感十足,那团团的阴影之下,有座老房子,两三层的砖房,外表破败,像头吃人的恶魔。

寒冷的黑夜里,恐惧有了具象化,有好几个人影沉默着从暗处走出来,从珊看见这些人中间有一半都是女人,她们表情麻木,动作僵硬,脸色灰暗,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走近她,她听见有声音断断续续响起来。

“来新人了?怎麽就这一个。”

另一半的男人则邪淫着笑:“身材不错啊,看着胸挺大的,皮肤真白,和馒头似的。”

有手上来摸:“操!还挺滑!头儿,这还是不是处啊?”

“看着二十多了,还他妈是个什麽处。”

“是个处。”有道嘶哑的男声说:“不错,还挺紧,屁股也大。”

“哈,头儿已经用过了啊。”

从珊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呜咽声,因为迷药也麻痹了舌头,加上很久没喝水,滚出来的声音像野兽一样难听,有人把她脸擡起来,手电筒打起来,一瞬间刺晕了她的眼。

“看着不怎麽样嘛。”

眼前的眩晕短暂过去,从珊模糊看见一张女人的脸,单眼皮,大嘴巴,裹着一件艳红的棉衣:“长得不怎麽样,胸怎麽还下垂啊。”

“得了吧苏丽,你见到每个新货都要挑个刺。”

“是啊哈哈哈毕竟这里我们丽姐最骚嘛。”

从珊被人连拖带拽的从小货车上扯下来,她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像头猪狗一样被人绑上铁链,从珊浑身□□,冷的皮肤都出现一种苍白,短暂的冻住了她的大脑和意识,她接触到潮湿泥泞的泥土,就像死物突然复生一样剧烈颤抖起来,发出类似反抗的呼救。

周围开始响起一些笑声,他们在闲谈时有人上脚踩住她的屁股,还恶意的颠了两下,于是引发了哄堂大笑,从珊看见前面出现了一道门,老房子的门黑黢黢的,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灯,那灯在幻视中变成魔鬼的眼睛,从珊的命运从此在这里化了一道分界线。

南方春寒料峭,远山层层叠叠,树林太密太茂盛,连光线都昏沉阴暗,这半个月来从珊被关在幽深的地下室里,每天都有人对她进行调教,因为她不怎麽听话也认不清现实,而性暴力是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她真正觉得自己像个充气娃娃,感觉下面流出来的不是水而是血。

期间,有女人给她送来吃的,还有药,那个女人头发凌乱的扎着,枯败的像四十多岁,有一次,她看着她的□□叹气:“何必呢,认命吧。”

她劝:“你再不听话,他们都会把人打死的,你这麽倔干什麽呢?”

从珊家境普通,喜欢弹琵琶,天赋一般,家里人也供不起她高昂的学音乐的费用,二本毕业之後就去当了音乐老师,依旧没有放弃梦想,她每个月都会省吃俭用挤出工资自费去民乐团,从珊以前最大的烦恼就是自卑于自己平凡的人生和枯燥的日常,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她要经历这一场噩梦。

从珊喃喃:“我想我妈了。”

她突然蜷缩着身体:“我妈肯定会着急的,我本来周末要回家的,她有心脏病,找不到我怎麽办啊。”

从珊抽噎着,原本以为已经干涸的眼眶刺痛的湿润了,那个苍老的女人用一双浑浊的眼珠望着她,仿佛这样的场景已经见过千次万次,最後,女人说。

“你跑不掉的。”

这句话比数九寒天还要冷,从珊打了个哆嗦,只觉从灵魂都发颤。

从珊发现地狱原来是个巨大的妓院。

老房子很大,前後有两栋房,有点像上世纪的用来储存东西的仓储用房,有一栋是供李鸣生和他那些走狗住的,剩下的一栋就是用来让廉价妓女接客,几张破破烂烂的床,几条破破烂烂勉强遮挡的帘子,每个妓女价格高低不同,普遍的二十块操一次,她们显然都习以为常,躺下,张开腿,挨操,自然有人收钱。

这里毫无礼义廉耻,毫无羞耻与道德,人为原始欲望而耸动,比配种还恶劣的发泄欲望,从珊尖叫,他们就操的更深,从珊反抗,他们就打得更狠。

从珊身上的伤是最多的,但是苏丽说:“你皮肉好看,他们都喜欢你。”

从珊很想死。

木床咯吱咯吱响个不停,从珊麻木的等待身上的男人完事,男人爽了几分钟後,突然摸着她的脸在她耳边说:“想不想走?俺缺个能生养的。”

从珊想跑,认命吗?怎麽能不跑一次就认命呢?

她像是燃起了希望的火焰,突然起了精神气,她开始尽心尽力伺候那个男人,哪怕是从一个笼子里跑到另一个笼子里,但是从珊这个时候觉得,世界上没有哪个地方比她的所在更可怕更恶心了,她抱着那个男人哀求:“你带我走吧,我给你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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