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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牛>废太子的小宦官又在以己度人 > 第50章 容章(第1页)

第50章 容章(第1页)

第50章容章

郭济示意其它侍卫出去守着,不要让外人进来,县丞衙役等人对视一眼,转身离开了。空旷的大堂里只剩下赵随风和郭济两个人。

赵随风现在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了,马上要压不住心里的怒火了,正要开口问郭济为什麽不惩治一下这几个衙役丶派人去把县令抓回来等问题时,就见郭济好像预判了赵随风的动作一样,在赵随风开口之前浅竖起食指,压在唇边,视线绕着大堂四周转了一圈,示意赵随风隔墙有耳,先不要说话。

赵随风浑身一抖,瞬间忘了自己要说什麽,紧张的咽了口唾液,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郭济。

郭济屏住呼吸丶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有人踮着脚悄悄的蹭了过来丶停在窗下,郭济看了一眼赵随风,本想让他配合自己把外面的人糊弄走,结果一偏头就对上了赵随风那幅目瞪口呆丶眼神清澈的脸,又默默的把头转了过来,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放过自己吧,没必要强求别人。

郭济思索了一下方才那个衙役的行为,觉得有些不和常理,“前线紧张,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要尽早离开才是呀!”郭济故作感慨的轻声说道。

若是那县衙有所图谋,便会提早行动丶露出马脚,若是那县尉真的只是不劳而获,那就真的该换掉了。

可惜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赵随风不但没有理解郭济的一番苦心,反而因为这一路上已经和郭济互怼管了,下意识的反驳丶很不理解的问道:“依我看此地县令和衙役都是那种碌碌无为之辈,尸位素餐之徒,我们怎麽能轻易离开,应该等县令回来丶把他们全部拿下才是啊!”

赵随风说得义正言辞,郭济气的得脸色铁青,“放肆!你一个侍卫,怎麽该在此胡言,若是耽误了圣上交代的事,你的狗命赔的起吗!”

郭济突如其来的一声呵斥把赵随风吓懵了,但没吓疯,立刻反应了过来,绷着脸硬生生的挨了郭济一顿骂。

郭济狠狠的出了口恶气,侧耳一听窗外的人正踮着脚步欲悄声离开。

郭济怎麽能放过去查这群人底细的机会,一伸手解开身上华丽的官服,露出里面粗布的黑色胡服,施展轻功,如飞燕般悄无声息的纵身跳出窗户,在赵随风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跟了上去。

爬在窗下偷听的是那位县丞,郭济以蜻蜓点水般的轻功,隐身于屋檐丶树後,一路尾随。

只见那县丞走过一条小路丶穿过院子丶来到一处杂草丛生的墙壁下。

草枯叶落,能隐蔽身形的事物越发少了。郭济隔的远远的藏在一根柱子後面,既要看着那县丞的动作,又要提防自己被人发现,神经紧绷,一刻都不敢松弛。

只见那县丞俯下身体,隔着枯黄的草丛很容易就能看清楚他的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扭动着身体,不多时竟然就这麽消失在了草丛里。

这里有一个狗洞,郭济更加好奇了,一提气就跃到了房顶上,看着那一个灰布麻衣的男子从墙下出来,虽然脱下官服丶摘下帽子,但郭济还是一眼就看出这就是方才的县丞。

那县丞改头换面後沿着一条巷子继续往前走,郭济紧追不放,就这麽拐了三四个弯之後,停在一处看似平常的人家前面,很是谨慎的看了周围一圈,随後推门走了进去。

郭济站在另一处房子的屋顶,接着凸起的房顶掩盖,看着县丞穿过院子,敲开了一间屋子,屋中人开门的一瞬间,赵随风看清了被房门半遮住的一张脸,是那个县尉。

郭济心里一震,看着县丞进了房里後,直接翻墙跃到了房顶上,在房顶上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埋伏後,轻盈的跳到院子里,放轻脚步靠近了房间,俯身贴在门上,摒弃凝神听着里面的声音。

前面的话听不清,只听那个县尉说了一句:“一定要拖住他,让他回来得越晚越好,最好是在那个太监离开之後再回来,这样也就不怕他在那个太监面前狡辩了。”

“他”是谁?新任县令吗?为什麽不让自己见他?莫不是他查出了什麽事?郭济正一肚子疑问无处解答的时候,就听见那县丞居然很是恭敬的应了下来,然後准备离开。

在县丞推门的前一刻,郭济顺势一提气跳上房顶,趴在屋檐後面,看着他县丞绕道後面,牵了一匹马,沿着来时的路,出了门,但并没有回衙门,而是骑马往城外奔去。

郭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使了一根银针,减缓了马前行的速度,以保证自己可以跟上。

县丞最後勒马停在了郊外一处普通的农舍前面,翻身下马敲打着那看起来早已破败不堪的木门,大声含着,让里面的人出来。

不多时一位衣着破烂丶炙肤皲足的老农弯着腰丶满脸堆笑的走了出来,要请县丞进去。那县丞摆了摆手,神态完全不像方才在比他第一级的县尉面前那般恭敬,仰着头丶鼻孔对着那老农,趾高气扬的说:“一会儿县令要到你们家来,给我拖住他,要是他戌时之前回到城里,你们就别想在这里活下去了。”

郭济心中一惊,此地果然有问题,既然县令马上就要来了,不放在这里等一等他,也好在附近打听一下。

郭济想到这里,悄悄的离开,还不忘把县丞的马里刺了几根银针,以保证这位县丞在回去的途中狠狠地摔下马。

郭济围着周围走了一圈,发下此地倒是有一些良田,但大部分都是缺水的旱地,正值冷秋,无论是良田还是旱地,都是光秃秃的一片,郭济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一阵茫然涌上心头,到底什麽时候大齐的百姓,近在皇城脚下,远达千里之外,都能过上好日子呢?

郭济看着原处的良田正在出神的时候,一个黑点从远处走来,随着穿过阴云的光束慢慢扩大,一个灰衣身影渐渐成型,朝郭济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

那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少年,一袭灰色粗布交领长袍,头上带着青布幞头,见他唇红齿白,眉目如画,姿容似雪,虽然穿着普通,但依然掩盖不住那人满身的书卷气与清冷疏离的气质。

“公子可是迷路了吗?不知公子要去何处?”那人很快走到郭济面前,浅施一礼,在郭济反应过来之前,开口询问,声音如金玉相碰,清脆温和。

郭济的身体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时候先一步有了动作,回了一礼,随口就开始编:“在下时往幽州探亲的,路过橦县,见此地人烟稀少丶土地荒芜,甚是感伤。”

那俊美的公子叹了口气,感叹到:“橦县地处边陲,水源本就紧缺,昔年顾将军在时,好不容易开出来的水道倒是孕育了一大片天地,到如今也大都荒芜了,所剩良田更是越来越少,百姓的日子也是越发不好过了啊!”

郭济感觉眼前这位公子对橦县的情况甚是了解,顺势问起来了对方的身份,没想到得到的答案是新任县令的书童,受县令所托,来郊外调查橦县的事情,姓容名华字章。

容章自报家门後又开始询问郭济的身份,郭济信口编了个名字,自称齐载。

二人就这麽边聊边走,那容公子虽然看着冷清,但说起橦县的事情却是滔滔不绝,郭济顺势问道:“我来时听客栈的店家说上一任县令抓了很多人,不知容公子可知道原因吗?”

容章轻叹一声“主君也正在为此事发愁,因为此地良田越来越少,百姓常常因为土地大打出手,上一任县令的处理方式就是把这些打架的人全部抓进监狱,可这样终非长久之计啊!”

“哎,也不知新任县令有无良策解此地百姓之苦啊?”郭济故意试探到。

“主君的意思是先放了他们,然後再想办法筹钱雇人重修沟渠,不能让百姓再打下去了。”容章看着远处,天上的太阳,撒下无数光线,隔着薄薄的光幕,容章好像看到了橦县未来良田千亩丶百姓富足的样子。

郭济心里对这位县令增添了几分好感,好心出言提醒:“我来时听说县衙里来了一位京城里来的官,或许你家主君可以试着找他帮忙。”

“哦!”容章心里一惊,“他现在在县衙里?”若是那京官在衙门里却没找到自己,那可就自己可就完了呀,何谈什麽找人家帮忙!

容章没有对郭济详说自己的担忧,心中忐忑不安的与郭济分别,也顾不上继续查下去了,赶紧往城里赶。

中途着急赶路,又因为自从调到橦县後一直在走路,腿根有些酸涩,不大听使唤,明明看到了前面有个大坑,好像是什麽东西砸出来的,结果还是没躲过去,一下子摔倒在了坑里,从胳膊到腿,浑身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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