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悉,当年武皇最爱的便是紫藤香,又名“降真香”,此香乃历朝贡品,大人如若感兴趣,我可以为大人搜罗一二。”
“好!你有心了,跟你说话就是舒畅,浑身都亢奋得不行。”裴尧光心情缓解了不少,没有了方才的苦闷。
“能被大人赏识是小生的荣幸,小生愿意追随常伴大人左右。”
裴尧光轻抚着自己下颌,似笑非笑:“来人,把那和尚带来。”
吴欢眉梢一擡:“大人府中怎会有和尚?”
裴尧光朝他使了一个晦暗不明的神色,吴欢意识到自己不该问,于是马上止住,低头垂下。
普定被下人带了进来,身子的伤几近痊愈。
给他用的是最好的疗伤药,就连皇室中的人鲜少有此药物。
普定轻咳一声,虚弱地坐于地面,神情透着一丝颓废,他只觉精神上的痛苦远胜躯体。
男人像昨夜那般伸出一只脚:“过来,你那麽听话你先来。”裴尧光朝吴欢道。
吴欢呼吸一滞,并未料到他有这样的癖好,但心一横,什麽都顾不上了。
室内发出一阵吧唧声,普定当即在心中诵持佛号,拨动着手中的凤眼菩提珠子: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这阉人实在淫靡之极!性情太过乖张!
他竟然在他面前有此一举,实在有伤大雅。
吴欢将他脚背上的羊奶一一舔尽:“大人,我伺候得可还满意?”
“还得是你这种唱功出彩之人,舌功真不是一般得好哪!”
普定一眼未瞧他们,只是不停地掐念着佛珠,这种虎狼之词真真有伤大雅。
此人实在伤风败俗!
男人摁住吴欢的下颌,眉眼横飞:“你说实话,方才心里可有半点欢愉?”
“能被大人垂怜厚爱,是我的荣幸,我心中十足欢愉。”吴欢不慌不忙地道。
“还是你识时务,说话也好听。”
可是,裴尧光好像还不够开心,总觉得心里有点堵,就像一根刺扎在心里面怎麽也拔不出来。
普定仍旧默念着佛号,不曾擡眼看二人一眼。
他那琉璃色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欲念,清涟涟地。
此刻,却听裴尧光雄浑的声音响起:“去,你去伺候他。”
普定眼睑猛然上擡,唇瓣微颤:“不必了,还是大人一人独享便可。”
“独乐乐不如衆乐乐,法师不必跟我客气。”
他双眸紧闭,两眼一昏,自顾自地念叨着:“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吴欢以同样的方式舔趾,普定却纹丝不动,心如止水,念起即觉,双手合十,不停诵持佛号。
裴尧光坐在长垫上静静地欣赏,仿佛在欣赏一幅美人图。
“大人,我已按照您的吩咐做了。”吴欢转身,面向裴尧光试探道。
裴尧光摩挲着拇指上的墨玉扳指,低头寻思着什麽。
“你先下去吧。”
“好,那小的告退。”吴欢躬身退下。
裴尧光迈着修长的腿来到普定身前,他下蹲,道:“你这和尚,性子这般烈又有何用!”
“身上的伤口还疼吗?”裴尧光假惺惺地关怀。
“回大人,贫僧身子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普定双眸微阖,方才的耻辱感并未消散。
“明天我会安排人把你送回寺中,正好明天我要出一趟远门,暂且放你一马!”
他唇角一勾,指尖轻抚他的菩提珠子:“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折磨你是我最大的乐趣!直至你心甘情愿被我征服为止!”裴尧光的眼里染上一抹厉色。
“善哉,大人何苦将心思放在贫僧身上,不值当!”
裴尧光站起身:“本督要的就是心甘情愿臣服于我。”
他想要的东西,只能完完全全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