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咔嚓的声音传来,直升机坠落在树上。
飞机里的五人掉落藤蔓和海带编织的巨网上,缓冲一次後顺利踩在地面。
“我勒个去,”季柳抓着自己一头黄毛,“差点安全带就解晚了。”
诸葛璋拿出信号机示意,“检查一下信号。”
协会每年在信号机上砸钱,可信号机还是难以进入坟场的核心区域。
长久保留更是难上加难。
詹黛声音轻轻的,“没有信号。”
诸葛璋把信号机收起来,“没有信号就对了。”
季柳艰难控制面部表情——笑点低的人好难生活。
“有信号的地方,附近一定有补给。”
诸葛璋最後叮嘱他们,“但补给在发射信号装置地下。”
她声音上扬,“希望我们都用不上。”
五人便开始分头行动。
原本向客寒建议诸葛璋和自己一个小队。
但是被她拒绝了。
诸葛璋一如既往的冷静,“不要小瞧普通人的力量。”
“你和邬辞组队,才是进攻最大化的效果。”
“只要解决坟场主,其馀的异变生物其即使有脑子,也无法组织起集体行动。”
分开之前,向客寒看了一眼詹黛,想起她塞给自己的小灯泡。
治愈系异能“微光”在小灯泡里闪烁着光芒。
邬辞和向客寒往东北方去,另外三人一路向东。
邬辞跟在向客寒身後,怀里的信号机沉甸甸的。
他要怎麽告诉向客寒跟他的方向走。
这时,向客寒回头看了他一眼,意味很明确:快一点。
以及疑问性的:怎麽了?
邬辞下意识想:他们已经熟悉到能看懂彼此的眼神了。
于是他遵从自己的内心:“走这个方向。”
向客寒点头,落後几步和邬辞并肩。
“带路的话,起码要走在前面。”
没有询问,没有疑惑。
只有邬辞熟悉的包容。
一个粉色泡泡从邬辞心湖里摇摇晃晃上浮:向客寒好相信他哦。
另一边,诸葛璋率先发现一样。
她选择带路绕开,朝原本行进路线上的土地一指,“那是片沼泽。”
詹黛紧跟在她身後,季柳则操纵树枝去戳戳那片看起来没有异样的土地。
要知道上面的落叶和石子都完好无损。
坚硬的地面突然像融化的冰激凌一样变得柔软。
当树枝再想抽离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粘住了。
詹黛扭过头看:“这是异变生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