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下打量了杨逸升片刻,突然神情微妙起来:“你是阿lok的男朋友?”
巩家培赶紧走到门前,他沉默片刻还是把景博请了进来,他看着景博:“我是阿lok的上司,”
他又看向杨逸升,杨逸升赶忙介绍道:“我叫杨逸升,住在阿lok楼下。”
景博神情仍是严肃的,“你们怎麽在阿lok家里?”
犀利妹感觉到她紧握着的旁边青年的手骤然冰凉了起来,她听到景博问道:“阿lok呢?”
杨逸升看他文质彬彬,便猜测道:“你是阿lok那位教授朋友?”
景博愣了下,想着阿lok在香港的教授朋友应该除了自己便也没别人了,于是点了点头:“你知道我?”
杨逸升便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对景博解释了一遍。
景博惊讶许久,他皱着眉看着杨逸升,“你是说阿lok是在要去送我飞机的那天,失踪的?”
景博後退了几步,“那阿lok,现在有消息吗?”
犀利妹赶紧扶住了他,也不由得开口问道:“巩sir,如果阿lok是被人绑架,那绑匪都没有打过什麽电话来要挟吗?”
巩家培摇了摇头,“没有,我们已经和甄家人联系过了,他们从来没有接到过绑架电话。”
景博擡眼看向巩家培:“巩sir,阿lok和甄家闹得不可开交,会不会是甄家人不愿意教赎金所以才。。。”
巩家培又是摇头,“我们调查过,他们确实没有接到过绑匪的电话。”
景博沉思许久,“会不会是阿lok的男朋友把她带走了?”
就在这时,法证部的人已经到了。
不过毫无意外的,案发现场不在这里,骆扶夏的家里没有任何收获,巩家培摇了摇头,看着高彦博:“带走阿lok的车被我扣下来了,这几天那位司机不断去警局要车,我都没给。”
他擡眼看着高彦博,“我之前找法证部调查过,他们并没有什麽发现。”
杨逸升对巩家培拍胸脯保证,“巩sir,我们Timsir要查证的事情从没有失手过,放心,你带我们去调查一下,我们一定能找到线索的。”
高彦博很久前就听说过巩家培的事情,他看着巩家培颇显憔悴的面容,也不由得点了点头:“巩sir,我一定会尽力的。”
房子里的气氛格外凝重,不是勒索,不是绑架。
他们不知道骆扶夏为什麽会消失,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不自愿的被人带走,但是她已经消失了五天了。
悄无声息。
但整件事情。
苏星柏都从未知道过。
他本打算晚上与骆扶夏见面,告诉她梁笑棠大概率可以从丁敏那里套出话来,但是一打开健身房的门,却看到西装革履,好久不见的巩家培站在里面。
苏星柏愣了下,心里的欢喜收敛了几分,打算与巩家培简单汇报一下情况,便就此离开,谁知道巩家培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不愿听他多说,苏星柏想到梁笑棠是他的卧底,便也觉得自己多事。
他冷下脸,便不再多说:“既然巩sir都知道,那我就先走了。”
谁知巩家培却叫住他,他几经犹豫,最後还是深吸一口气看着自己说道:“阿lok失踪了。”
苏星柏简直觉得巩家培在说什麽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他掏了掏耳朵,甚至还可以的拢了拢衣衫:“巩sir,你是觉得现在天气太热所以想说些什麽冷笑话冷静一下吗?”
他看了看窗外,“巩sir,现在还没热到那个份上。”
巩家培微微擡眼看着他,他突然有几分疑惑:“你为什麽不相信我?”
“我。。。”苏星柏冷笑一声,“我为什麽要告诉你?”
他翻个白眼,已经懒得再应付巩家培,转身便想走,却听到巩家培又说道:“我没有骗你,阿lok已经失踪五天了。”
苏星柏转身揪住了巩家培的领子,他眸子里透出几分狠辣:“别以为你是阿lok的上司我就不敢打你!”
他怒气蓬勃,他如今唯一在乎的便是骆扶夏,所以一旦有人拿骆扶夏跟他开玩笑,他的怒气总是能被人轻而易举的撩拨起来。
可在看到巩家培一脸严肃正经的时候,苏星柏原本要揍下去的手却突然顿住了,他後退几步,面上满是茫然:“怎麽可能?”
他瞳孔放大,根本不敢相信巩家培的这句话。
巩家培将事情从头到尾给他解释了一遍,“我不知道你为什麽不信我,但是我们都已经五天没有见过他了。”
苏星柏後退了一步,他思来想去发现自己每日在她楼下看灯光是一件多麽可笑的事情,他看着巩家培:“可是,阿lok家里有人的。”
“我每晚到她楼下,都能看到她客厅亮着灯……”苏星柏疑惑的看向巩家培。
巩家培垂眸,闭了闭眼说道:“我这段时间每晚都去阿lok家里坐坐。”
苏星柏猛地擡眼盯着他,“你什麽意思?”
“你这麽大年纪了还要跟我抢女朋友?!”
巩家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