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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弱(第1页)

示弱

昏暗的寝宫中,时不时会传出古怪的银铃声,若隐若现的两道身影使人浮想联翩。

“咬我一口。”卿眠压着声音在身上之人耳边轻轻说一句,像是不经意。猛的,那人擡眸不解的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珠带着欲,极沉,并没有回应。

接着,卿眠擡起白玉般的胳膊凑到人面前,又道:“咬这里。”

桑尔赤绕过那胳膊,低头用嘴唇去触碰他的嘴角,一触即分,一下又一下,反复几次。像只小猫,有点讨好的意思。

他以为自己惹卿眠不高兴了,才让他说这样的话,像个小孩子去逗他。

卿眠缓慢地别过脸,嘴角上扬。这模样不知是喜是怒,桑尔赤看不懂,拿脸去蹭他的唇,二人脸挨着脸,这时候似不经意道:“阿桑,喜欢我吗?”

他怎麽问,很突兀,一瞬间,桑尔赤便开始焦躁不安,他呼吸急促起来,锋利的眉起,手急切摸上他的玉镯,指腹揉搓着边缘皮肤。

同时,凑近从下往上沿着他白颈吻到嘴唇,再是眉毛,额头,转而他又贴着脸往下,再往下,将头埋进去,动作异常虔诚。往常的戾气仿佛不复存在。像只不知如何讨主人欢心的狼狗,那麽热切,那麽不知所措。

猛的,卿眠在颤抖,

眼前一阵白雾过後,不消片刻,他眼神恢复如常,依旧淡淡的,不为所动。

卿眠知道,这般讨好,答案显然,越是知道心中越是五味杂陈,不过他还是接着方才话,喘着说:“喜欢就咬吧,我知道你想这麽做很久了。”

闻言,桑尔赤动作停了下来,看了卿眠一眼,眉眼有喜色,迫切地抓起他的胳膊凑到唇边,用嘴摩挲脉搏上细腻的皮肤,似乎犹豫不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因为他那手指还微微颤抖,泛着白。他就也轻吻颤巍巍的指尖,仿佛爱不释手,抓住舍不得放,时不时轻柔落一吻。

整个手臂上传来麻痒,卿眠眼看着,轻轻地点点头,得了首肯,桑尔赤神情变得炽热,嘴角上扬,张口露出白齿,如同野蛮的猛兽一般。

然後,像偏头等候多时,迫不及待在他那洁白如玉的手背上毫不迟疑的咬了一口。

疼痛使卿眠闭眼,皱眉,但没有发出声音。如他所言,桑尔赤确实想这一口很久了,同房象征着身体占有,那牙印象征着灵魂占有,双重占有使他欣喜若狂,如获珍宝抱着卿眠在床上来回打滚,床板都为之震动。

被他折腾着,卿眠疲惫不堪,掐着眉心无奈道:“你出去吧。”

桑尔赤心有馀热,恋恋不舍的放开他,乖乖地爬起来下了床,去捡散落一地的衣服,捡起来在做回床上穿上,然後殷勤去掀被子要替卿眠穿。被他制止,“不用了,你先走,我睡等会儿,我待会去你哥哥那里。”

桑尔赤的动作一顿,手僵在半空,馀热消散,琥珀眸凌厉看着他,眼神询问。

“去赔礼道歉,”卿眠解释,“虽然是你哥哥,但你打了他,终究是你的不是。”

桑尔赤放下手,指了指自己的手,不认同的摇了摇头。意思就是:他伤了你的手,也不对。

沉默片刻,卿眠换了个说法,又道“我待你去道歉,以後他便知我伤不得。”

思索片刻,桑尔赤觉得的确如此又点点头表示好,然後,他挠了挠後脑勺,难得有些腼腆模样,俯身用嘴温柔缠绵的流连卿眠的唇,接着,又吻了吻他咬出牙印的手背,最後穿好衣服鞋子才出了大殿。

齐临大殿,皇帝寝宫,与突阙人家唯一不同服饰的卿眠立在门口,他怀里抱着一只黑色波斯猫静静抚摸着,几片雪花落在大氅上,松柏般如琢如磨。

突然,那猫抖了抖身上雪,似觉出有危险之感,利落的跳出卿眠怀中,轻盈落地跑开了。

卿眠落寞的一笑,像是来赴一场鸿门宴。远远看着,形单影只,顾影自怜,给这寒冬添上一份孤寂。

“公子。”

守门侍卫见人便认出来了。

异国服饰,怀抱黑猫,如白玉般漂亮。有这三者便是骁勇善战且心狠手辣小殿下的公子没人不认识。

卿眠含笑点头,疏离而不答。

不过片刻,便由侍卫恭敬的将他迎进去,大殿外无一处不富丽堂皇,寝宫里更是金碧辉煌。与中原人高雅富华不同,突阙人大多不讲究这些,一味地追求大,阔,富。

桑尔图坐在椅上,披着衣服,敞着半臂和胸膛,正看着中原人的书卷。看见他,先是蹙眉,而後放下书,用蹩脚的中原话询问:“你来又是算计我?”

他和大多突阙人般很直白,又是将军,因此很聪明。

卿眠跨进门站着他面前,俯视他,有些居高临下的意思,也很坦白,淡定自若,单刀直入:“不是,来向你道歉,或许我不该那样欺骗你,利用你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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