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应不忍让他烧刚退,就被自己折腾的下不来床,加快速度,拧了发条般狠狠的插入。
然而,人总是有恃无恐的。
看着他潮红的脸蛋,时应突然就想验证,是不是他所有无理的要求,都能被他漂亮的Omega满足。
时应咬着他的耳垂,沙哑而隐忍的在他耳边低语:“想射进去,忱宝……”
司忱之最後一丝理智尚在,噬魂的叫床声伴着零星话语缓缓从他口中溢出。
“不行丶应哥…这里不行…会丶会搞出人命的…这是我的丶生殖腔…可能会丶有宝宝……”
时应顶的又深又磨人,他爽利极了一般低叹:“不想吗?”
“不是丶我想…但不是丶现在…啊…再丶再等等……”
“可我想。”时应恶劣的重复,“我想射进去。”
司忱之为难的拧起眉头,他几乎要被撞碎,在这种时刻,他颤抖的伸出手,眼神充满依恋的看着时应,抚摸他的脸颊,像对待一个珍贵的宝物,那麽虔诚。
时应看的心脏滚烫,他看出,他的Omega对他,似乎没有底线可言。
他在柔软的腔体里快速的抽插,高潮来临之际,退到腔口外,射进他的体内。
同时,司忱之的後穴喷出一大股晶莹液体,漂亮的性器顶端随之一起淅淅沥沥的流出汁液。
他看着时应,似是因生殖腔没有接收要命的精液而感到疑惑。可并没疑惑太久,就被涌入的快感吞噬掉神志。
这次射的时间格外长,有足足半分钟,而且很稀,也有些过于多了,不像是已经射过一次该有的量。
他感觉不太对,趴在床上平复了一会,待缓和些许,低头看向被自己射的一塌糊涂的床单。
他的瞳孔逐渐放大,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大概停滞了十秒钟,才脸色一变,“啊”的一声躲进被子。
他崩溃的躲在被子里哭:“应哥,呜呜呜…这丶这是…不可能…这是……”
“尿。”时应简练的回答。
司忱之哭得更大声了。
“不会的!怎麽…呜…都怪你!臭时应!讨厌鬼!色情狂!你把我弄坏了呜……”
他躲在被子里不停的控诉,把脑子里能想到的词,全都骂了个遍。
时应笑嘻嘻的受着,担心他缺氧,就把司忱之捞出来说:“出来再继续。”他吻了一下司忱之的头发,“爱听你骂我。”
大概是想不到其他词了,司忱之崩溃的把头埋进时应的胸口打起哭嗝。
时应无奈的拍着他的背:“怎麽越大越爱哭呢。”
司忱之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肩膀:“都是你的错!你丶你总让我丢脸!臭时应,不想理你了!不要和我讲话!我不听!”
时应耐心的哄他:“是,是我的错。”他吻了一下司忱之的耳朵,“下周不忙,可以休两天假,叫上王舟和刻羽一起出去逛逛好不好?”
闻言,司忱之的嗝不打了,身子不抖了,说话仿佛都有劲了。
“真的?!”他擡起头,眼睛亮晶晶的问。
“真的。我什麽时候骗过你?”
刚才的一切又被他抛之脑後:“好!我想去海边!舟舟也喜欢去海边!”
果然很好哄。
时应用手指捏了一下他红彤彤的鼻尖:“听你的。走,抱你去洗澡,床单我来换。”
“恩恩。”
时应刚起身,便被司忱之拉住小拇指,他咬咬唇:“应哥,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那样说的,心里从没那样想过。这两天发生了好多事,我好乱…你把那些话忘掉好不好?你知道我最爱你了。”
时应没办法的用力揉了揉他的头发:“刚才那样对你,怪不怪我?”
司忱之回答的很快:“不怪。是我不对,我知道是我让你伤心了,对不起。”
“恩,这两天发生的事,愿意告诉我吗?”
司忱之连忙点头:“愿意的。”
时应把他抱起来:“先洗澡,今天不回军区,我有时间听你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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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强制+失禁(也不是很强制,上将不太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