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应终于大发慈悲的开口:“可以的,打开,让我进去。”
他一点一点用性器戳刺着入口,腔体与司忱之本人一样倔强,硬是一点缝隙都不给他开。
时应忍住身体里涌出的冲动,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强行闯入那方早该属于他的天地。他试探着挺进,额上冒出丝丝细汗。
司忱之手里的枕头,几乎被他揪的没了形状,上面布满他的眼泪,湿了一大片。
他崩溃的求他丶哭喊,统统无效。今天的时应一点都不疼他,甚至语气冷漠的放出威胁。
“放松,不然我就直接进去。”
司忱之吓得险些噤声,他知道时应今天铁了心要把他完全占有。可他真的不知道怎麽打开,他调整呼吸,试图让几乎痉挛的身体慢慢回归放松状态。
或许是他哭的太可怜,时应给了他这场性事中的第一个吻。
那枚吻落在他的耳朵上,缱绻着,里面夹杂着时应性感又具有压迫性的低语。
“忱宝,以後不准再让我听到那些话。任何人都能对我们的感情産生质疑,唯独你不能。”
他轻咬司忱之香甜的後颈,在他的身体深处试探:“你记住,永远不会有人像我这样爱你了。你相信吗?到生命的尽头时,你会想,没有人像这样爱过我。”
利齿刺进布满牙印的腺体,在身下Omega止不住的痉挛中,完成了一次标记。他安抚性的舔干净上面的血迹,用手捏住司忱之的下巴,转头在他的耳边说:“16岁的司忱之也好,23岁的司忱之也好,我都爱的要命。”
司忱之投降了。
他总能让自己在糟糕的时刻里获得安心。尽管方式霸道,也不那麽讲道理,可他就是在这种难以忍受的疼痛中找寻到那座明亮的灯塔。
“呜…应哥……”司忱之转头与他接了一个缠绵的吻,时应配合的通过舌尖传递给他舒适而安全的触感,让他心尖发麻。
“对不起,应哥,我再不那麽说了,我也爱你。”
温柔的吻,从现在才开始一个又一个的落在司忱之的颈丶他的背丶在这些沉溺的吻中,时应感觉到那处腔体开了一个小口,很小,也很快闭合,可他仍然抓住机会,在那一瞬间插入那片温暖的天地。
“啊啊丶应哥丶疼…好疼…别动丶先丶让我缓一下……”
这里更热丶更紧,严丝合缝的包裹住他的性器,时不时的喷出香甜温热的液体淋在他的性器上,让他止不住溢出低吟。
“真紧,恩…你这里好舒服。忱宝,放松,想干你。”
司忱之的双腿狠狠颤着,瞳孔几乎失焦,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感觉那处又疼又麻又痒。
时应小幅度的挺进抽插,很轻,能够清晰听到腔体通过性器摩擦而传出的水声。
司忱之条件反射般夹紧後穴,让时应一时无法动作。
时应吻着他的背,用手揉捏他的臀安慰:“放松,是我,忱宝,我会让你很快乐,接受我,别怕。”
司忱之的身体仿佛记得时应的声音,抑或是本能反应,经过他耐心的抚慰,逐渐放松下来。
适应了一会,疼痛感有所缓解,随之而来的,是某种隐秘的快感,隐隐地麻痒感使司忱之忍不住小幅度的配合他的动作摆了摆腰。
时应知道他准备好了。
他逐渐进的更快丶更深,随着动作按住司忱之的腰,让他们之间更紧密的贴合。
“恩…应哥丶慢点…哈啊…我丶好像恩…要到了……”
某种难以言喻的快感,随时准备从他的体内冲出。
“再等等,我们才刚开始。”时应握住他的性器,不让他那麽快射出来。
生殖腔被他彻底打开。
他让司忱之放过了那个可怜的枕头,把他翻到正面,再一次进入,他一边看着他们结合的部位,一边操他。
紧小的洞口被迫容纳尺寸过于粗大的东西,四周因充血而变得艳红。每次抽出时,他能看到从司忱之身体深处带出的白色淫水,一些顺着洞口流出,还有一部分粘在他硬挺的性器上。
司忱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为了方便他的进出主动把腰擡的更高。
不怪自己忍不住。时应想,他总是放任自己为所欲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看起来经常对他发小脾气,可每次哄两句就会好。16岁那年,他迟钝的什麽都不懂,可只要自己要求,就答应和他谈恋爱。甚至18岁的生日蜡烛刚熄灭,他就信任的把自己完完全全交付。整整五年的等待,他没在司忱之嘴里听过一句不满。
他喜欢宠着司忱之,对他好,可实际上,他又何曾不是被司忱之水晶一般的心全心全意的爱着呢?
今晚不顾他的意愿占有他,甚至是粗暴的丶无理的。可他却颤抖的说我好爱你。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他更幸运了,时应想。
他动情的把司忱之抱在腿上进入他,他们注视着彼此,没一会儿就吻在一起,司忱之的小腹若隐若现的显现出某个不容忽视的巨物。
“应哥…恩丶这个姿势丶好深…啊啊丶把我抱紧点……”
时应把他的头按向靠近胸口的位置,紧紧的抱住他,身下不管不顾的深顶,穴口已经被开到极致,完整的吞下他的性器,发出“啪丶啪丶啪”的结合声音。
司忱之感觉又爽又麻,尤其是小腹那里,蠢蠢欲动的似乎要喷发出一大股要命的汁液。他夹紧後穴,配合他的动作小声恳求:“应哥丶真的忍不住了…啊丶要丶射…让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