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煜阳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招手让我和他走。
“我等朋友。”
他手挥了半天。反正我一个没懂。
“你还是说话吧,你说不说都帅,行吧。”我开口为我解围。
“贺枝意让我来的,我和她是邻居。我在附近我就来了。”陈煜阳如释重负。
“同情我啊?”我笑着说。
“我是来祝贺你的,脱离苦海。”陈煜阳往身後掏了掏发现啥也没有。
他转过去,嘟囔着,我牛奶呢。我牛奶呢。
“在找这个吗?”我举着问。
“没惊喜了。”陈煜阳低落地说“你怎麽拿到的?”
“可能它也可怜我,自己滚过来的。”我假装思考,然後递给他一瓶,“谢谢。”
“谢谢就完了,我可不满意嘞,我跑了好几家店才找到的。”陈煜阳戳了戳罐子上的小人。
“难不成你还要奖励?”我疑惑地问道。
“难道不可以?”
在真挚的眼睛地注视下,我鬼迷心窍地点了点头。
“我希望和你做一辈子的朋友。如果有困难的话,我希望你也能第一时间想到我。”坐在我旁边地陈煜阳说。
陈煜阳用拳头指着月亮。
“月亮与星星为证,我陈煜阳和江念渝一辈子是朋友,什麽困难也不能将我们分开。”陈煜阳说完推了推我,示意我按他说
一辈子的朋友吗?
难道我们不一直是吗?
“孤鹤与云山为证,我江念渝与陈煜阳一辈子是朋友,没什麽困难能将我们这队难兄难弟分开。”江念渝说。
“拉鈎。”我伸出小拇指。
“拉鈎”
他也伸出小拇指与我的交合丶盖章。
“好,走吧。”陈煜阳拍拍屁股起身帮她拿东西,“她应该快到了,我们十字路口等她。”
我点点头。
他在我身旁,陪我等着。
此时清风拂过。撩起一番波澜。
——
一辆车停在面前。
贺枝意赶忙下了车,捧起我的脸左看右看,问“他们没又打你吧?我的好念念。不过现在好了,以後有我陪你。”
“走,回家。”贺枝意抱了抱江念渝
“你怎麽回?”贺枝意又问。
我一脸问号。
“都是朋友不要那麽无情……”陈煜阳尴尬地说。
“好吧。我今天大发慈悲,带带你。”贺枝意端起架子说。
“和你学坏了,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陈煜阳立马知趣做到副驾驶的位子,系上安全带。
贺枝意和我坐後面。
叽叽喳喳地讲个不停。
唯有留在她身边,我才有一丝安宁。
“喝吗?”前面的陈煜阳找到空隙就问。
贺枝意接过来,递给我,说“我过敏。”
我凑过去小声的问“我记得你不对它过敏啊,而且你还挺喜欢的。”
“我对男人过敏。”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这个给你吧。”我将我的替给他。
她摇了摇头,阴阳怪气道“某人给你的,我可不要。”
我透过後视镜看陈煜阳的神情。
“他不会生气的,他犯贱的时候可更狠,看我。”贺枝意将我的脸摆正,“我们继续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