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砚捂住挨了一拳的左脸,“你!”
站在一旁看戏的邢梦手搭在任昕泠的肩上,语气欢快,“他俩一直这样吗?”
任昕泠低头看了一眼肩上的手,点了点头,“嗯。”
而後任昕泠挣开她的手,走过去把那两个小学鸡分开。
“泠泠,你别拦!让我抡死他!”,小猫彻底炸毛。
乐砚对她吹了个口哨,挑衅意味十足。
任昕泠见他还不收敛,索性让开。
没了人肉挡板,意汝婷直接跳上他的背揪他的头发。
虽说是跳上来揍他的,但乐砚还是用手接住她,托着她的腿防止她掉下来。
“卧槽!疼!疼疼!”,乐砚龇牙咧嘴,感觉整个头皮都要被她掀开了。
似是还不够解气,又低下头凑过去咬他的耳朵,说话口齿不清,“还敢不敢说我!”
再和她对着干估计耳朵保不住了,乐砚立马认怂,“不敢了不敢了。”
邢梦以为这回能关灯关门走人了,没想到任昕泠却在一旁坐下拿书出来看。
他们是不是真的休战,任昕泠总能精准判断。
一般来说,闹到最後要麽一方不说话和另一方冷战,要麽乐砚把意汝婷惹哭,然後追在後面哄。
显而易见,这两种情况都还没出现。
任昕泠专心看书,丝毫没被打扰,像是早已习惯一般。
果然,乐砚装怂後意汝婷就松了嘴,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可下一秒意汝婷就被他腾空抱了起来,双手反剪在背後。
意汝婷惊呼一声,邢梦也替她捏了把汗,反观任昕泠,还在淡定的翻着书页,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
邢梦也拉开椅子坐下,气定神闲的观看这场戏。
“还敢不敢咬我?”,乐砚紧了紧她的腰,此时地位互换,占了上风便要欺负回来。
“怎麽不敢!”,意汝婷说完就凑过去咬他耳朵。
起初还能忍,直到意汝婷加大力度,还用他的耳骨磨牙,乐砚低骂了一声,“属狗的啊你!”
意汝婷咬够了,松开牙齿,“属虎!”
“母老虎!”
刚分开一秒的牙齿和耳朵又再度亲密接触。
“草!”,“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大小姐,饶了我。”
一个道歉三连,意汝婷立马消气。
嘴是松开了,乐砚的手却还没收,刚刚在打闹的时候还不觉得暧昧,这会儿停下来了,才发现身子紧贴,四目相对,两片唇瓣之间的距离只有一个拳头宽。
凑得如此之近,意汝婷眼睛不可控的眨了眨,睫毛扑闪扑闪的。
那晚舌尖勾缠的记忆又涌现出来,瞬间脸红,有点愣了神。
而乐砚眼神一直在她唇上停留,还不自觉地抿嘴舔了一下唇。
等等,怎麽感觉有东西顶着她?
两人心有灵犀地同时撇开脸,乐砚松了手,意汝婷从他身上下来。
听到动静,任昕泠合上书,唤醒手机屏幕,喃喃道:“破纪录了。”
邢梦没懂,好奇问道:“什麽记录?”
“第一次这麽快休战。”
两人显然是忘了今天还有邢梦在场,才肆无忌惮又旁若无人地“干架”。
意汝婷为了庆祝成功入职,提出要请他们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