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存周的儿子读书天赋不错,小小年纪,便能完全背诵《论语》,真是让人羡慕。”
“他也就在念书上有两分才华。”贾政满意道。
司徒琛笑了笑,然後转移了话题,“咦,没想到荣国府还有这麽大一个演武场。”
“这是以前父亲的演武场,父亲生病之後,演武场便废了。”贾政接话道。
贾赦的白眼翻得更狠了,这假正经还真是喜欢抢话。
“是吗?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司徒琛道。
“是呀,我们家已经没人习武了。”
“这是祖父搭建的演武场,以前祖父还在的时候,说是给小辈们学武的地方,父亲和我都在这个演武场学习过,只不过後来我去宫中念书了,比不来这个演武场了,这个演武场也没有荒废,内子每日早晨会来这里锻炼两个时辰,我与犬子每日也会来这里练上一会儿。”贾赦道。
“原来是这样,我也想着这个演武场没有荒废,那旁边的武器架上还摆着武器呢。”
贾政的脸瞬间涨的通红。
司徒琛见状,给贾政解围道:“说了你们两个孩子这麽久,我还没见你们两个的孩子呢。”
“去把琏儿带来。”贾赦吩咐道。
贾政也赶紧道:“去把珠儿叫来。”
很快贾琏和贾珠就被下人带了过来。
“琏儿,给四皇子请安。”贾赦道。
“琏儿见过四皇子!琏儿给四皇子问安。”贾琏奶声行礼。
“珠儿,这是四皇子!”
“贾珠见过四皇子。”贾珠有些紧张地请安。
“都是好孩子,快起来。”司徒琛道。
贾琏起身,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然後飞快地奔向贾赦,“爹爹抱。”
贾赦弯腰,将贾琏给抱了起来,“有没有调皮?”
“没有调皮,琏儿可听话了。”贾琏的眼睛圆溜溜的,一看就是一个机灵的孩子。
“真乖!奖励你一根糖葫芦,等会儿打发林之孝去买。”
“嗯嗯!”贾琏搂着贾赦的脖子,开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司徒琛看着贾赦的动作,瞬间明白为何贾政会说他宠溺孩子,这是真宠呀。
贾珠看着贾琏被贾赦抱在怀中撒娇,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他下意识看了贾政一眼,就看到贾政皱着眉头看着贾赦和贾琏,然後连忙低下头。
“听闻珠儿已经能够将《论语》全部背诵出来了,可否让我考考你?”司徒琛看向贾珠问道。
贾珠慌忙点头,他紧张地看着司徒琛。
司徒琛道:“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
贾珠赶紧接上:“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司徒琛又道:“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
贾珠又赶紧接上:“子贡曰:“夫子温丶良丶恭丶俭丶让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
……
两人一问一答,确实贾珠能够将《论语》全部给背诵出来了。
贾琏凑到贾赦耳边小声道:“爹爹,我也想和珠大哥哥一样厉害。”
“行,等回去我和你母亲说,给你找一个教你念书的先生,你到时候可别说苦呀。”贾赦道。
“嗯嗯,琏儿不苦,琏儿练剑都不怕吃苦。”贾琏狠狠地点头。
贾赦摸了摸贾琏的脑袋,不愧是他儿子,好志气,琏儿是张姐姐生的孩子,张家书香门第,琏儿没理由念不好书,以前瑚儿念书的成绩就不错。
“不错,小小年纪就能将《论语》完全背诵出来,是一个有才华的孩子。”
贾政得意的笑了笑,“他还差得远呢,念书一途上,要背诵的书可仅仅只有《论语》”
贾赦看着贾政得意的模样,撇了撇嘴,珠儿确实还算优秀,和他的瑚儿比起来就差得远了,别以为他不知道,珠儿为了学习,熬到深夜,珠儿院子里的灯油钱比以前瑚儿院子里的灯油钱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如此苦读,连身体也是不顾了。
“孩子还小呢。”司徒琛笑道。
“到我了到我了,伯伯,你该考我了。”贾琏奶声道。
“琏儿也会背书吗?”司徒琛笑道。
“我还没开始学呢,等我开始学了,伯伯再考我背书,但是我会舞剑哟,是母亲亲自教导的,我舞得可厉害了。”贾琏道。
“那快些给伯伯看看。”司徒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