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糖味的Alpha诱人十足
爱在KTV闹腾的两个人都被临时逮回去加班,冼秋一看着在沙发上躺得七扭八斜的林梓萧也没了在这独乐的兴致。
他正打算架起“醉鬼”往外走。“醉鬼”先发制人,从沙发上弹射起步,扒着冼秋一的肩膀就往外走。
林梓萧歪过头,看着白炽灯下冼秋一像白瓷般细腻白皙的皮肤,不受大脑控制地感叹了一句:“你真漂亮。”
林梓萧强硬地掰过冼秋一的下巴,在他红润饱满的唇附近自以为魅力十足地吹了口气。
雾气氤氲在冼秋一金色边框的眼镜上,盖住了他那双深情眼。
冼秋一身子往後侵,有意避开这厚重的暧昧氛围,他温润的嗓音压得很低,但说得却像严肃的报幕:“你别闹。”
嘟着嘴摇头摆脑不过两秒,林梓萧哼了一声说:“带刺的玫瑰,……”
後几个字几乎是呢喃,不像是能随意宣之于口,更像不想为外人道也的秘密。
“你多大了,少撒娇。”冼秋一强硬地一手把人拦在怀里,一手抓住调皮蛋的手。
林梓萧虽然劲大,但喝得实在太醉,一身武力没处使。只好软绵绵地靠在冼秋一的胸膛上,由人带着往外走。
这个点走廊没多少人,要是让某个正义人士看到眼前的场景,恐怕会上前大声制止,顺便拨打警局的电话。
冼秋一自己也不得不感叹,这不雅观的场景看着太像不良少年拐卖良家青年呢。
走出店门,风一阵阵地吹个不停,车子驰骋而过不断地呼啸着。
林梓萧消停了一会就又酒精上头,开始闹,“讨厌烟。”
他负气地把烟和打火机都丢了出去,这一幕要多怪诞有多怪诞。
甩开人形抱枕,林梓萧蹲下身,整个人抱住粗壮的树干,在粗粝的树皮上蹭啊蹭。
冼秋一无奈地蹲下身把人扒拉下来,他伸出手,抚上林梓萧被蹭红的侧脸。
昆山玉碎般的嗓音在林梓萧耳边炸响,带着独有的温柔:“醉鬼,为什麽讨厌烟还抽?”
喝醉了的林梓萧处理信息能力有限,他扭过头去,静默着不想回答。
冼秋一也不想跟醉鬼争吵这些,弯腰捡起被丢在地上的烟和打火机,搀扶着林梓萧慢悠悠地走在空无一人的小道上。
“冼秋一。”
“嗯。”
“我腺体不舒服。”
酒精刺激下林梓萧体内的信息素像是没被驯服的野兽极速流窜着,他颈後的腺体被强抑制贴覆盖着,如洪水般的信息素被强行镇压在体内,让他每一寸骨肉与经血都在叫嚣着沸腾。
“忍着。”
冼秋一拿出手机,在地图上找附近的酒店。
林梓萧喝醉酒後,难得有这麽一瞬能听他的话。他自顾自蹲在地上玩花坛里的匍匐的小草,时不时还要小声嘀咕两句。
这本就不偏,要找一家舒适的下榻酒店并不难。
办理好入住,冼秋一将人安稳地放到床上。在向李镰报平安之後,又让服务员送来了蜂蜜水。
林梓萧对甜的东西天然的没有抵抗力,在冼秋一的服侍下,乖乖地喝得一滴不剩,喝完後,他呆呆地将杯子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冼秋一。
冼秋一从他深邃而执着的眼神中,察觉到了点压迫,那似乎是野兽出于本能对领地的占有。
他知道再这麽下去,理智几乎为零的林梓萧恐怕会用信息素压制以此来达到驱逐外来者的目的。
“等我出去後,你可以把抑制贴撕下来。”冼秋一关了屋内唯一的照明灯。
黑暗中,冼秋一眼睛极亮,比那块淡蓝色的手表上的星河还要璀璨夺目。
这个距离他看不清林梓萧的神态,只能从他的坐姿和黑夜勾勒出的形态看出他还在看着他。
“你不开心吗?”他的话融入夜色,没有人会听到,就连他自己都感觉那不过是受酒精感染後的错觉。
冼秋一关上门,打了前台的电话找服务员多要了床被褥,打算自己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他不是没有多馀的钱再开一间,而是以防林梓萧半夜不舒服找不到人。
沙发够软,但对于一米八三的大个子来说,还是太过狭小。
冼秋一睡得并不安稳,即使是在睡梦中,仍然有一种身体躺在柔软流动的水中,而灵魂飘荡在空中的割裂感。
但让他从梦中惊醒的,不是委屈别扭的睡姿,而是浓烈得让他出于本能抗拒的奶糖香!
睡前屋内温度适宜,盖着被子是最舒适的入睡体温。
但现在,冼秋一浑身像是浸在泡了刺激性药物的水里,筋骨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