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着这人虚弱的样子,沈桉瞅着还挺想欺负欺负他的,他掐了一把周聿礼的脸:“哎哟你这脸真得保养保养了,你比我大好几岁呢?”
“是啊,是该好好保养。”
说完沈桉人就被他给扯到这家夥身下摁着了。
“周聿礼干嘛啊你?”
“我觉得我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
沈桉无语:“脑袋都缝了好几针,还没给你整消停?”
“不能消停,我回来就等着你给我解的,谁让你把景苔叫来?”
沈桉内心一整个大卧槽啊:“大哥,怎麽滴,就打算给脑袋留个大口子,明天去公司炫耀炫耀?”
“没这意思。”
沈桉推开他:“就是这个意思,一边去,今晚自己睡,我睡客房去。”
周聿礼这回没扯着了,沈桉抱着自己的枕头就去了隔壁客房。
晚上睡得迷迷糊糊时,一冒着热气的大个子就这麽挤进被窝,沈桉擡脚就要踢,却在看到这人脸上全是汗水,摸上去还特别烫。
突然想起来景苔的交代,赶紧下楼去拿了药和水。
“喂喂喂醒醒,吃药了。”
周聿礼人昏昏沉沉,但药到嘴边还是乖乖张开。
沈桉不费多少工夫就给他喂好药。
重新躺下来的时候已经凌晨,沈桉突然没了睡意,他突然开始有些emo起来,看着睡得已经很沉的周聿礼,他突然想,他们俩这辈子就这样了吗?
不应该是这样的。
可又应该是怎麽样呢?
不过说来也神奇,曲文鹤也没再来打扰过,也没给周聿礼打电话质问昨夜沈桉的放肆。
就这麽平静了几天。
接下来养伤的几天,周聿礼特别粘着沈桉,虽然店里培训的员工也过去上岗,有沈璇和沈强看着,可沈桉也不能半途而废说不去就不去。
这店基础还没稳。
所以某人就顶着白色纱布跟着他去了店里。
沈璇一脸震惊:“这谁这麽大胆,还能给您打成这样?”
说完眼睛看向沈桉:“沈桉你不会家暴吧?”
“这话说的,我还能家暴他?”沈桉无辜,“他自己给自己砸的,关我什麽事,我要家暴,铁定下死手。”
周聿礼:“……”
沈璇忍着笑意:“说的也是哈,我弟弟一般不动手,周老板您这样要不要进休息室里躺会儿?”
“不用,我怕被媳妇偷袭下死手。”
沈桉给他一记大白眼:“……”
一周後,周聿礼基本恢复,身体素质比较好,恢复得也快。
黎鹤扬突然回国,联系周聿礼,他说郎枯团队并没有全部消灭,希望他们能够合作,周聿礼同意。
他从周聿礼办公室出来,走出电梯便差点撞上步履匆匆的宣柯。
看到黎鹤扬的一瞬间,宣柯一整个人都震惊住了。
宣柯努力克制自己。
可就在他与黎鹤扬擦肩而过的时候,黎鹤扬总觉得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转头叫住宣柯:“怎麽没见过你?”
宣柯一震,很快恢复常态:“我是老板刚招进公司的生活助理。”
“嗯,去忙吧。”
“是,黎总慢走。”
黎鹤扬离开的时候宣柯冲出电梯,偷偷探出脑袋来望着他的背影。
看到最後,他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眼神恢复了冷静。
周聿礼晚上有应酬,宣柯联系沈桉做好照顾他的准备。
沈桉无奈:“要不你给他开个房间算了。”
然後就准备要挂电话,周聿礼抓过手机:“沈桉你是不是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