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需要休息,把他扶到楼上躺好,沈桉又下楼看到景苔他们还在。
“我很好奇,你们二人怎麽这麽快一起来?”沈桉说,“你们不会在一起吧?”
景苔刚想回答,刘程就先说了:“沈先生不要误会,我们路上碰到的。”
沈桉看破不说破:“哦,好吧。”
“沈先生,我跟景医生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没多想啊。”
“啊?”刘程懵了,他看向在後边冲他贱兮兮笑着的景苔,尴尬了。
解释就是掩饰。
他刚才那样解释算个什麽?
景苔跟沈桉说了一些周聿礼伤口需要注事项,以及药剂用过需要服用大量的水排出去,会恢复得快。
“不然你遭殃了可别怪我哦。”
沈桉一下子听明白了,他一阵无语:“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另外,别欺负刘助理。”
“我哪里敢欺负他。”
嘴上这麽说,行动派的某人手已经把人搂过来:“对吧,刘”助理。”
“滚一边去吧你。”
“辛苦你们一会儿把宣柯送回去了。”
宣柯从洗手间出来,他已经整理好了着装,就是步子还有些虚浮,沈桉过去扶着他:“你还好吗,要不然我让阿姨收拾一间客房给你休息?”
宣柯摇头:“不用了,我没事。”
“好。”
“你不会误会周聿礼吗,毕竟我们俩今晚这副样子?”
沈桉云淡风轻道:“误会什麽,没有什麽需要误会的,他自己不是和我解释了?”
宣柯没再说什麽,跟着刘程他们离开。
回到房间。
就听见周聿礼手机响了,见人闭着眼睛,沈桉几乎没有犹豫夺过来就接了:“曲老先生,自己的亲外孙你也下得了手?”
那头听到是沈桉声音,也不意外:“只要你跟他解除婚约。”
“凭什麽?”
“凭你们不配。”
“配不配跟您有什麽关系,您如此冷血,自己亲外孙都坑,还不如跟着一个外人靠谱。”
曲文鹤被气的不轻:“那也不会是你。”
“哦,是吗?”
“沈桉你得意什麽,你一个狐媚子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迷惑聿礼。”
沈桉笑得很大声:“那我可比不上您的手段,给自己亲外孙下这麽重的药。”
“你……”
“对了,我还想跟您说一件事,您下的药剂非常重,虽然医生给注射了解药的药剂,可您不想想,过了头了变傻了可怎麽办?”
“沈桉你说什麽?”
“我认真跟您说他的情况呢,下回您可以继续来,傻了我可就跑了,毕竟我拥有继承周家财産的……”
没给沈桉说完,对方就已经气鼓鼓地把电话挂了。
沈桉冲着挂断的页面吐槽:“你个老头子,用的什麽损招坑自己的孙子,也不怕自己将来到了地下被说为老不尊。”
把手机放在一旁,沈桉便瞥见周聿礼那已经颤抖的嘴角。
我靠。
装睡呢刚才。
“哟,周老板装的可真像呢,我都以为您伤重昏迷不醒了。”
周聿礼睁眼,他扯着沈桉的手:“真的媳妇,我脑袋开了瓢,真的疼。”
“那你装睡?”
“这不一样啊,我一向比较敏感……”
沈桉给他一顿锤:“你找死啊你,还敏感。”
“我真的疼。”